青春期的孩子总是容易春心萌动,而且对于从小没有母亲的萧彧来说,对她产生一点恋母情节也是很正常的。
萧彧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不会得到回应,但是面对这么无动于衷,不仅没有生气连惊讶都欠奉的脸,顿时觉得被一盆冰水当头淋到脚下。
就算是生气,把他暴打一顿,甚至不理他跟他冷战,他都有把握应对。
姜嫄并不把萧彧的失魂落魄放在心上,在她看来,这不过是青春期的孩子思春而已。
随手把人扔出去,关门继续睡觉。
门外,萧彧仰天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却觉得真正冷的是他的心,更是姜嫄的心。
他就这样睁眼躺了一夜,听着屋内的姜嫄呼吸渐浅。
他握拳暗下决心,就算她的心是石头做的。
他也一定要把它捂热!
第二天一早,萧彧没有和姜嫄告别,协同魏和颂,轻装简行往蜀中去了。
萧彧这一走,姜嫄也就把答应不和许宁学医术的这件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萧彧几乎隔个三两天就会寄回一信,还要附上路途中见到的新奇玩意,信的内容不外乎是一些腻腻歪歪的诗词,倒是很少提及自己的情况。
对于随信附赠的小玩意,姜嫄颇为喜欢。
至于回信,简直能让萧彧次次跳脚,只觉得这根本是后娘干的事。
他这样勤勤恳恳地写信,几乎把古往今来能表达思念之情的诗词歌赋誊抄了个遍。
对方每每却只回四个字:一切安好。
去他的一切安好,幸好当初留下了暗卫,每隔三天会将她的情况详细禀报。
否则他恐怕一时半刻也呆不住,就要冲回皇城去。
六个月后。
当萧彧为了胆小如鼠的地方官和四处流窜抓不住尾巴的乱党焦头烂额的时候,突然收到密信,说是,
姜嫄和许宁多次去山上采药,彻夜未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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