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矛盾,你看到他旁边那两人没有。大个子一身横肉,学的是金钟罩铁布衫,抗击打能力强。小个子其他方面不行,但一身以闪躲腾挪见长的轻功,倒也有模有样。为人又极为阴损,专使阴招偷袭。
柏天长极为狡猾,从不单打独斗,每次都是三人齐上。
你想啊,前有肉盾,后有奇兵。自己又会一手以防御见长的家传太极,深谙卸力借力之道。所以吃大亏的时间,还真不多。”
“他们三人齐上,对手同意吗?”
“不同意你可以不打呗,是你要挑战,他又不求你打。当然,你也可以多人群殴。我记得,最多的一次,黑龙会上了二十几个人,围殴这三个小子。”
“他们胜了?”卓青阳诧异了。
“可能吗?狡猾的家伙,闪电般放倒对方三个人,就逃出场外认输。
第二天主动反挑战回去,故技重施。
第三次,黑龙会有了防备。可他们就站在边线处,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如此天天跟你耗着。你说你怎么办,那么多人,不要上课哇。最后不了了之,黑龙会会长谢青锋的女朋友,硬是被他给撬了。”
“他们不怕丢脸?还有,他们也要上课吧。”
“嘿,脸皮比城墙厚,还到处宣扬谢青锋是软蛋。至于上课,老师恨不得眼不见为静,要不怎么老是吊车尾呢。
你说就这么一个把人气得吐血的家伙,有多少人恨不得吃他的肉,拆他的骨头。不说那些受辱的男生,那些被欺负的女生呢?他能活到现在,算不算奇迹?”
卓青阳好笑地说:“也是。就算校区是法律的严苛区,谁都不敢放肆,可校外就不好说了。他不可能总不出校门啊。”
方星航说:“对呀。我想,之所以出现那么多次暗杀,必是因此而来的。
我想不通的地方也在这里。这小子家离学校很近,非住校生,天天回家。说真的,每天都有很多人为他提心吊胆,结果第二天他屁事没有,依然活蹦乱跳地在校园里沾花惹草。
毕竟是我的学生,我不忍心他死于非命,暗中跟随过几次。于是,得以亲眼目睹那些诡异得不可思议的暗杀。”
“这就怪了。”卓青阳摸摸后脑,“说不通啊。”想了半天,忽然浑身一颤,大惊失色地说:“武皇!”
方星航也悚然而惊,随即又哑然失笑,“你想象力太丰富了。武皇做暗卫,你以为柏长天是什么人?神子吗?纵观已知世界,哪个武皇不是位高权重的一方豪雄,能给那混球当暗卫?如果柏长天真跟武皇有关系,还需要保镖吗?跟始皇星的大佬们打声招呼,谁敢不小心侍奉着。”
冷静下来的卓青阳接受了方星航的分析,“确实不合理。可如果真的只是意外,难道想他死的那些人,失手一次就放弃了?”
方星航说:“当然不会,因为我看到的离奇事件,远远不止这几次。”
卓青阳说:“这些事,那小子知道吗?”
方星航摇摇头,“我不知道他知不知道,好像不知道。有好几次,他懵懵懂懂跟着看热闹。比如被石子击偏的汽车,比如路灯砸死人。”
“现在呢?你觉得,还会发生吗?”卓青阳也想跟跟柏天长,亲眼目睹一次,他就不信找不出根源。
“现在应该没有了。”
“为什么呢?”
方星航解释道:“第一次,或者都以为只是意外,可第二次呢?再联想到其他地方的意外,就没人敢动了。
去年八月,虎豹拳场的主看台忽然倒塌。而谢林森那天恰好就在看台上。哦,谢林森就是黑龙会会长谢青锋的老爹,徐福市地下势力的实际掌控者。
再之前,华远星贸公司总裁白光耀的坐驾,被大风刮倒的广告牌砸倒。白光耀的儿子白陶朱在切磋台上被三人行打断过腿。
这些事故虽然没有置人于死地,但如果这些家伙正在做些阴暗的勾当,你说他们会不会把这当成警告?”
卓青阳说:“你的意思是,确实有人在护着那小子,而不是小家伙运气逆天。”
方星航自嘲地一笑,“我不知道,反正我没发现。”
卓青阳懵逼了,方星航可是在天武那地狱般训练中,脱颖而出的佼佼者,毕业生中的精英,响当当的武尊。连他都发现不了,那可能就真的没有暗卫。但这就更不合理了。柏天长躲过一次两次暗杀,可以认为是运气。三次,四次呢?好吧,勉强用奇迹来解释。然五次六次还安然无恙,就没道理了。至于十次八次,那是天方夜谭。偏偏现实如此。
“他家是个什么状况?”
方星航回答:“他的全名,柏李天长。父亲,李衡源,母星近代移民的后裔。母亲,柏斗星,只知道来自尧帝星。再详细的,就查不到了。两口子在前面的青岛路经营一家书吧度日。生意嘛,不温不火吧。”
卓青阳思索道:“父系那边应该不怎么样,近代移民,有成就也极其有限。母亲家族应该强势一些,不然他不会姓柏。但尧帝星,没有姓柏的大家族啊。不要说尧帝星,就是整个大华,好像也没听说过姓柏的强势人物吧。”
两人大眼瞪小眼,摸不着头脑。在大华,能让这两个拥有特殊身份的武尊级高手无可奈何的事,真的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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