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禾红着脸就出去给袁凌鳯拿来热水。袁凌鳯洗过脸,对着小禾说,“今天我会出去一趟,你照顾好怜雪。”说完将中清剑挂在腰间就出了屋子。
“赵伯,备马,我要出去一趟。”袁凌鳯并没提及昨夜的事情。
走到厨房,袁凌鳯对着赵婶笑了一下,“赵婶,给我拿些吃的,另外,给小丫头做点衣服。”
“好的,公子,小小姐的衣服本来就打算做了,今早没有包子,只有馒头。”说完就从屉子中拿出来几个馒头,袁凌鳯接过来,边走边吃,到了前院,赵老头准备好了马,袁凌鳯翻身上马。
出了门,向着崇文门而去,走到崇文门附近的东宁伯府,递给门房十两银子,把一封信交给门房,“交给你家老爷,不要偷看。”
“小的明白。”门房一看袁凌鳯身穿锦衣卫麒麟武官服,就知道不敢难为,连忙回道。
袁凌鳯没有进府,将信交给门房后就拍马离开。向着西北方向的皇城而去。
刘宣这会儿已经起来了,门房将书信交给管家,管家将书信递到已经洗漱完毕的刘宣手中。
“谁送来的信?”刘宣问着管家。
“门房说是一位身穿麒麟武官服的少年军人。”管家回道。
“下去吧,我知道了。”刘宣等到管家离开,进了自己的书房,打开信,只见一张白纸上写着八个大字。
“国有律法,罪有应得。”
刘宣看过后,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整个人靠在椅背上。
“袁养和,你生了个好孙子啊。”刘宣长叹了一声,将信收起来。
走到后院自己的二儿子刘方禁足之处。走了进去,刘方赶紧对刘宣行礼,“父亲,儿子知错了。”
“错那了?”刘宣坐下来问道。
“儿子不该与锦衣卫起冲突。”刘方低头说道。
“执迷不悟,你错不在此,你要无错,锦衣卫何故抓你。”刘宣气呼呼的说道。
“你从老家来,告诉我,你都知道三个堂叔都做了什么,你有没有参与?”刘宣问道。
“父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刘方说道。
“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劫杀王家商队,关中袁氏家主夫妇,伪造李自成征召文书,逼迫商户,今日就你我父子二人,你别告诉我,你没参与,说吧,那件事你参与了?”刘宣说道。
“父亲,儿子虽然混账,但这些事情,儿子可不敢做,这是抄家灭族的罪过。”刘方脸色一变,赶紧解释。
“没参与就好,不要招摇了,你自小聪慧,今年十六岁了,来了京都,以后随你大哥一起进学吧,都是为父的不对,这些年荒废了你的教导。”刘宣说完,就起身准备离开。
“父亲,我是不是不用禁足了?”刘方问道。
“你犯了错,该禁足半个月就待足半个月,男儿该有担当。”刘宣说完就离开了。
“儿知道了,父亲慢走。”刘方说道,眼泪在眼眶打转,自小聪慧,为何成了现在的纨绔样子,还不是为了引起父亲的注意,看来父亲还是在乎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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