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有点不敢相信,还是王百川反应快点,拉过传旨太监的手,说是大清早的就出宫,手有没有冻着,一张一百两的王家银凭就落到了太监手里。
送走了传旨太监,四人回到屋中面面相觑,没有想到昨天刚刚商谈的话,今日崇祯帝的旨意就到了。
“不要多想,这京都城还没有人能瞒得过圣上,好好做事吧。”朱临昭看着三人的脸色不好,赶忙解释道。
“朱兄说的对,现在不是说这个问题的时候。相信今天锦衣卫上下就都知道这个消息了,我们该头疼人选了。南北镇抚司不当值的人,要么是堂官之后,要么是父辈为国尽忠,谁都开罪不得啊。”白复苦恼的说道。
“凌鳯,你怎么想的。”王百川看着袁凌鳯一直不开口,想知道他的想法。
四人中袁凌鳯年龄最小,但是四人经过近一年的相处,基本上以他的意见为主,朱临昭代表了宗室的意志,很多事情都不可能绕过皇室和宗师,毕竟锦衣卫不同于普通卫所,说是大明的要害部门不为过。白复代表将门,是军队势力在锦衣卫中的体现,至于他王百川,代表了不被重视却不可或缺的商人阶层。
只有袁凌鳯绕过众多势力,排除关中袁氏这个因素,很直接的代表了当今圣上的意志,袁凌鳯虽然没有和崇祯帝见过面,但是袁凌鳯与崇祯帝的步调却极为一致,默契至极。
大明现在唯一一把尚书誉剑就在袁凌鳯的腰间,作为持剑人,要说他简单,那就想的太简单了,誉剑叩问,就是六部内阁都接不住,一旦袁凌鳯以中清剑的名义问责,不管事由,降罪一等,也是崇祯帝给自己曾经最为忠诚的臣子留下的恩眷,如果后人不争气,中清剑就是关中袁氏最后保护住家族的手段了。
“公事公办,你们知道我的性格,不管是锦衣卫的堂官还是勋贵之后,不必理会,圣上给了我们机会,就不要让这份信任失了真。你们三位有各自的难处,这个得罪人的事,就交给我吧,谁要是为难,那就不要怪我的剑沾血了。”袁凌鳯知道三人都有自己的羁绊,所以只能自己做这个背锅的人,况且为什么天下众多势力中,崇祯帝选择最为弱小的关中袁氏,就是看重袁氏不结党,不营私,不媚上,忠心为国的家风。
上午,这道圣旨就传遍了朝堂内外,锦衣卫上下,朝堂上的众多大佬闭口不言,锦衣卫上下除了有心报国的人,剩下想投机钻营的人也丝毫不敢孟浪,因为中清剑的持剑人放出来话了,这一次谁要是要敢放肆,干预西镇武司的筹建,就不要怪中清饮血了。
不管是将门还是江南文阀都明白,崇祯帝早已经对朝堂上的扯皮失去了耐心,军方在等待崛起,江南文阀在等待崇祯帝的屠刀,而西镇武司就是这把刀,之前的皇子和大军,只是崇祯帝的警告,谁要是敢阻挡帝意,那么就等着消失吧。
袁凌鳯知道自己今天的这番话会让另外三人对自己有看法,但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自己为了大明可以将自己的性命,家族的命运押上,任何阻挡自己的人,只能是自己的敌人,私交是私交,政见是政见,他袁凌鳯拎得清。
骑着马走在京都城的大街上,袁凌鳯感觉到了爷爷袁养和当初的压力,没有谁可以帮到自己,只能自己去扛,抗得住叫力挽狂澜,扛不住,管他身后事。
“驾。”袁凌鳯狠狠地抽了一下战马,直奔锦衣卫衙门,势单力薄有如何,身怀圣意,为国为民就是他最大的底气,谁都不能挡住他的脚步,谁都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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