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小夫妻,刚刚成亲不久,互相抬爱些也是有的。没你想的那么严重!”左夫人宽慰着丈夫,“倒是二把的亲事叫人有些拿不定主意。村西张家闺女,模样周正,身板结实,前几日,媒人王婆来说合,人家很中意。”左夫人细述一番左二把的亲事。原来,孝子渠村西一张姓人家,男人早亡,妇人守着独女过日子,这女子名叫张翠兰,说来也奇,这女子自打王婆上门提了左家的亲,便坐定非左家二把不嫁。
左王氏将此一一说与左文法听。左文法没吭声,心里却有了主意。
“这会子,我恨不得立马就考察三个儿子的武功,看他们练得如何!”左文法“嗖”地一下坐起来,披衣下地。
“莫非这会子就——”左夫人遂也起身,说,“你呀,就是这么个急脾气。不是还有明天吗!再怎么的,你还不住个十天半月?好不容易回来一趟。”
“住不了,那边事情太多。此次回来,实在是想念你们太甚!还有母亲,儿行千里为母忧!情不自禁就跑回来了。”左文法,一个铮铮铁骨男儿,竟然语调凄然,满眼柔情。
“爹——你现在就考俺们吧。”左氏三兄弟茂腾腾齐刷刷站在地上,个个带着稚拙正气,左文法坐在炕上,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
“好好,我的孩子们,长大了的儿子们,爹高兴。”左文法语无伦次,“说三件事,第一,明早咱父子四人一起去看望你们的娘娘,今日已晚,不再扰她老人家;第二,二把的亲事就放定了吧;第三,咱们这就进练功房。”
“俺还不想这个,想跟爹出去闯闯——”左二把耳闻张翠兰长得有些丑,故急切切找托辞。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是自然不过的事。选个好日子,定了亲再出去也在情理之中。”左王氏捅捅左文法。
“树儿长得再高,根根还在故里。”左文法微微颔首说。
“爹,娘,儿子大了,不仅要让爹爹验看这几年练功的结果,还想知道外面的世界,”左二把是个孝子,见父母首肯,便不再坚持,暂且把一段心思藏在心底。
“好,为父就连夜考校你们,还要给你讲讲外面的世界。来,掌灯!”左文法人已出得门来。
左王氏也急急地下地开南房门,点灯,做准备。
一时间,左家破旧的农家小院,南房的练功场里,烛光摇曳,为一种欢欣鼓舞的气氛所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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