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东家,您脚下留情吧。他老周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本身也不是个坏人。”
突然,曲老三一下跳到二人面前,他满脸哀求,可怜兮兮看着左二把。
大家看到曲老三这样为周一枪求情,于是,忙丢下监督他们晨练的老董,都跑过来,为周一枪求情。
“少东家,您就大人有大量,放周师傅一马吧。相信他会感激您的大恩大德的。周师傅,你到底说句话呀。”
“我说什么!让他踢死我算了。我宁愿死在他脚下,也不愿怂在他手下。要让我周一枪给他服软,没门!”
周一枪还在垂死挣扎。
“你们看,大家都听到了吧,这们的人,玉永镖局还能不能留他?我左二把还能不能用他?像他这样的人,就是走到天涯海角,也不会有人雇佣他的,也不会有人与他合作愉快的。”
左二把大声地说。
“住手——”
这时,张德茂出来了,不知谁将这个消息告知了他。他早就料到周一枪不服气,还会来一场打斗,没想到这场打斗来得这样快。
与其要来,莫不如来得越早越好。
“义父,您看——这事也得您再次表表态。这周一枪他,好像是……”
“让我表什么态,你就是我的义子,周一枪,我什么时候想要认你为义子,想要你继承我的祖业,想要你为我养老送终来呢?”
张德茂大声地指责周一枪。
“腾——”
周一枪一下从地上跃起,说,“张老东家,是,你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但你总是那样对我好,以致于我产生了错觉,难道这完全是我的过错吗?难道你没有责任吗?在左二把这小子没有出现之前,您不是也把我周一枪当成您养子一般的人吗?您扪心自问一下,您如果说真没有,那么,就是我周一枪死不要脸,就是我周一枪恬不知耻,如果你真的是这么做了,那么,我今天的所做所为难道不应该吗?如果您真的有此意的话,就应该承认出来,为何今天不敢承认了?”
周一枪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众人明白了,敢情他与张老东家之间还有这一出,还有这一情份纠结,一时都噤声不语,不知该说什么好。
“周一枪,如果你今天说到这个份儿上,那么,我张德茂再次说清楚,再次澄澈清楚:我张德茂平生只认过一个义子,那就是左二把。左二把就是我的正式认下的义子,从昨天我就已经宣布了,由他接任这个玉永镖局,由他继承我张德茂的整个祖业,其他人如果有异议,尽管找我来评述。我张德茂随时恭候!”
“好,既然张老东家说到这个份儿上,那我周一枪更得与这个左二把较量到底,如果我输了,我从这玉永镖局立马滚出去,从此不再出现在你左二把面前;如果我赢了——”
“那也是你从这个玉永镖局滚出去,从此再不要出现在玉永镖局面前!”
张德茂替左二把说出了这句话。他是怕左二把得罪了周一枪,怕二人结下梁子。
“义父,您别着急,我想周师傅一定是意气用事,一定是说着过激的话。这场比试,我左二把宁愿放弃,宁愿担一个败输的名义,也不会跟你动一下手指头。”
“为什么?”
“反正你都要离开玉永镖局,而你离开玉永镖局的原因都是你自己找的,不是别人逼你的。那么这个脸面还是你自己留给自己吧,我们这些人算是成全你一下,用不着大家都撕破脸皮,图什么呢?一点意思都没有。”
左二把用这种干脆利落的方法,快刀斩乱麻的形式,想要阻止这场毫无意义的打斗。
“姓左的,这场打斗,你觉得无所谓,可我觉得有所谓,所以为,你必须跟我打斗。”
周一枪表现出了一幅不依不饶的样子。
“世上的打斗都是自觉自愿的,如果是一个人在这儿挑衅,那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而且,你连自己弄得没办法下台,连别人都跟着下不了台。你这又是何苦呢!在这江湖上行走,你不要脸,我们大家还是要脸的。”
左二把慢悠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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