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大宝吓得赶紧赔罪,然后转移话题说:“最近韦赐怎么样?”
“你这干爹一个月就跟抄水表一样,只问一次。怎么这个月太阳西边儿出来啦?”老头子的眼睛像老鹰一样,“难道是你家那个大肚子把你的觉悟提高了?”
韦赐私下叫韦大宝干爹的事可不敢告诉肖晓敏:“哪能呢!我家那个脾气不稳定,得好好惯着。怀孕的女人不都那样?另外,现在的太阳有时候会从西边起来。”
韦大宝指地球转向时,太阳会在西方的地平线升起。
“有话直说!”
“遵命!”韦大宝立正了一下,如同抗日神剧中的翻译官,“老爷子,韦赐有段时间没看见妈妈了吧?”
“嫌我女儿烦了?”
“哪能呢!稀罕着呢!”
“办事不利索?能力不好?”老年人统一都会对子女的工作态度挑三拣四。
“好着呢!交给她什么事都不操心。”
韩老头舒了一口气说:“你小子搞不定家里,就把我女儿往娘家送!这叫什么意思?”
“您别往那上面想。我和韩依是高尚的革命友谊,全‘手纸’的人都可以作证。”
“我可听说你上厕所她都跟着。”
“那是急着要我签一份授权协议,我去!这事怎么传到您老耳朵里!您不知道韩依的急性子呀?我要拖拉个事项,她能把你烦死!”
“还是嫌我女儿烦?行了,我叫回来就是。”
“别了您!留我这。您当我没说。我这也离不开她。”
挂完电话,韩老头还是给韩依去了信息,要她回来看看儿子。虽然韦大宝那样说,但韩老头向来以家风严谨自居。当然,他把韦赐的出生归结未女儿年少轻狂,总之现在不能闹出破坏人家家庭的事。
韩老头打定主意对韦大宝电话请援的事情收口如瓶。没想到老伴的嘴不严,把两人的对话全漏了出来。韩依回家后家没待满一天,就气呼呼地返回“手纸”。
一个超大号的信封拍在韦大宝的办公桌上,上面写着“辞职信”。
此前韩老头已经和韦大宝通风报信过了,关照韦大宝“妥善处理”。他深知女儿的大小姐脾气,同时也确实打算在“手纸”多安插自己人。所以希望“年轻人把私人感情放一放,撸起袖子干革命”。
韦大宝接到这个信息就百转千回,看到韩依递交辞职信,脑子一转说:“我跟你爸也辞职了。这个监狱长的职务的确不适合我,毕竟还是科研重担为主。”
韩依才不吃这套:“你科研个鬼!家里摆不平了就来埋汰我?老娘不干了!”
“平时讲话都很文雅,很有修养的;怀孕那会也没见你说脏话。千万别把淑女形象给毁了。”韦大宝装出委屈的样子,“要不这样,你来当监狱长。我做你的顾问。昨天我就这么和你爸说的。“
其实韩依听了韦大宝前半段话,气已经消了大半。韦大宝察言观色接着说:“没想到到你爸传错话了。他误解了我的本意。我打算让你回去看看韦赐,再回来接手国际监狱。”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一个愿意哄,一个愿意被哄。
韩依哽咽着说:“你真这样想?这事得容我再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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