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头进来的那堂倌和扶他进来的堂倌,相视一眼,都摆了摆头。
姬翛然惊道:‘哎呀,定是那贼人盯上您的钱财了,赶紧报官吧!快、快去报官。’
见那欧阳祺一脸痛苦之色,又道;‘欧阳公子,要不要给你请个大夫啊?’
‘不用,回客栈歇息歇息就好。章公子,今儿个棋就下到这吧。’
‘来日方长,来日方长,不及这一时。’章子夜忙道。
欧阳祺拱了拱手,撑着桌子便要起身,堂倌近上一扶道:‘公子,您住哪,小的送您过去吧!’
我这才上前;‘这位公子恰好住我那,我送他过去就行了。’
‘那就烦劳邢公子了!’姬翛然道。”
“后来呢?案子破了吗?”叶少华略显焦急道。
“怎么破啊?他是背后被人用木棍击晕,连劫他那人长什么摸样。
他都没看到,怎么破啊!”邢云叹道。
顿了顿又道:“后来我才知道,他那天被偷的是他身上带着的所有财物。”
“啊,那他日后怎么办啊!”叶少华不觉担忧道。
“次日,他一的大早就出去了。刘先生不放心,就然鸿儿悄悄跟着他。
鸿儿随后回报说;‘他进了徐家当铺。’
可巧他去的那徐家当铺原也是我们家开的,我便到铺里找掌柜徐福问了问。
这才知道他当了身上了两块羊脂玉佩,且实死当。
据徐掌柜说;那两块玉玉质上乘,做工精细,是难得的好玉,我就让徐掌柜拿来我瞅瞅。
这一看,其中一块玉乃是和田玉中的极品.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他兄长在他十三岁寿诞时赠与他的。’
我便把与还给了他,他原死活不要。
我便道:‘你我也算有缘,这两玉就当我交个朋友。
你若不受就是看不起我,不愿交我这朋友!’还佯装气恼,他这才讪讪的收下。
这以后,我和他才走得近了些。
慢慢的我才发现,他这人不光棋艺精湛,且深谙乐理,为人也甚是风趣……”
“难怪你们能成朋友呢,臭味相投啊!”叶少华冁然笑道。
“或许吧,走得近才发现他是个大俗大雅之人。”
“怎么讲?”叶少华听着好奇。
“这俗吗:喝酒赌钱他样样都会,跟我那里的堂倌也能称兄道弟的,没个架子。
偶尔店里太忙,他们还常叫他帮忙,他也拉得下面子,挽起袖子还就真干起来。”
“他,行吗?!”叶少华质疑道。
“你还别说,他那活干得还真漂亮。
时日久了我才知道,他家也有个酒楼,他打小就常在那帮忙。”
“说那大雅吧?怎么个雅发啊?”
“抚琴吹箫,泼墨成画,吟诗联句,还有一身的马上‘功夫’却也不是文弱书生。”
“这人还真到有些意思!”叶少华亦赞道:“哎,他后来怎么又走啦?”
你这话问得怪。
他既然是客,自然又走的一日,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吗?!”邢云淡笑道。
长叹一声又言:“那年六月初三,刘先生过寿,那天大伙都挺开心的,他却好像有心事。
我一问才知:他兄长寿辰也快到了。
第二天他就跟我们辞了行,还跟我借了一百两银子和一匹快马。
刚走那阵啊,大伙还有适应不过来。
他在那回店里可热闹了,他这一走总觉得缺点什么,可缺了什么,又没人能说得上来!”
叶少华此时才发现,邢云的眼中透着些许失落,想来二人应该处的极好。
他与邢云自幼相识,深知邢云品行,看似平易温和,实则交友极为挑剔,能与其深交者甚少。
那欧阳祺能得他如此相待,想来应是不错。
“那你们是什么时候才有联系上的?”叶少华遂岔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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