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方便?”方千运略疑道。
谢博远点了点头道:“不瞒您,我们东家过几日也要请客。
这不,家里人手不够,这才把大掌柜叫去帮忙。
大掌柜去时还带走了好些个师傅和伙计。
如今清雅阁那就剩下仨大师傅掌勺,好些个的菜肴都做不了了。
早两日就已挂出水牌,不接大单子了和外活了!
听雨轩倒还好些,只是原本三班的师傅,今儿就剩下一班的数。
外活一时也不敢接了,酉时一过也让就歇业了。”
“是这样啊,那可真是不巧了。”方千运略显失落道。
“您看,您头回开口,我们这……嗨,实在是对不住啊!
要不这顿,就当是在下给你赔罪的,如何?”谢博远歉笑着,不卑不亢道。
“这不行,不行的,那有老夫请客让你掏钱的理啊,不行不行,不行的!”方千运脸连声道。
“您老就甭跟我客气了,这事就这么定,权当卖我这面子!
您要再推辞,可就是看不起我谢某人了。”
“这,好吧!”见得谢博远这番说,方千运也不好再做推辞。
“那好,几位慢用。在下先告退了”
待其走远,徐玉庭感叹:“想不到这谢博远年纪甚轻,却这般老道。”
方千运随口道:“其实,这的两位掌柜年岁都不太,谢博远现年二十三,大掌柜沈奕也不过才二十五。”
“看来这的东家好魄力啊,这么大个店竟让两个三十不到了年轻人管着。
到不知他是怎样一个人。”郝邵阳感叹之余也不禁好奇。
“这个老夫还真不知道!”
“怎么?方伯伯呢也没见过?”郝邵阳略显愕然。
“是啊,两年了!老夫还真没见过这的大东家。
这店开业时原能见上一脸的,后听说来的道上染了疾,就一直再没机会见过了。”方千运坦然笑言。
这时,见得几人还未动筷知道是等自己的缘故,又道:“唉,你们怎么不吃啊,凉了味道可就差远了。
在老夫跟前没那么多规矩的,快吃!”说这话自己往几人碗里各家里一块放。
几人各自道谢,方才动了筷子。
只觉得“玫瑰酥”酥脆微甜,花香浓郁;桑芝卷酸甜适度,松软适口。
芒香凤尾酥,外皮酥脆,果肉爽滑,味美鲜香。而三样咸点更是汁多味鲜,香而不腻。
几人边吃边聊聊,眨眼就已是未时一刻。
刚出听雨轩,就见得一匹快骑带一匹马飞驰而来,在距五人不到一丈地停下。
几人这才看清,来的不是别人而方千运的二徒儿程鸿生,便迎上前去。
程鸿生跳下马,几步上前,“师傅,鲁叔叔请您回去一趟。”
“有什么事吗?”看着程鸿生赶一头的汗,方千运道。
“哦,倒也没什么,只是帮里有些事需要您处理一下。”
程鸿生快速扫了几人一眼,有意掩饰道。
徐玉庭听出了这里有的意思,便道:“方叔叔,那您就先回去吧,我们吃得太饱,想再走走消消食。”
“是啊,我们还想再逛逛。”郝邵阳也觉出了这其中的味道。
方敏也起了疑,忧道:“爹爹,要不女儿跟你回去。”
方千运粲然一笑“不用,肯定是我们出去久了,帮里堆了好些个杂事。
你绍文哥处理不过来,想是你鲁叔叔心疼儿子了。”
“真的!”方敏半信半疑,冲程鸿生投去了相询之色。
程鸿生忙:“师傅说得没错,师妹你放心,没事的!”
方千运莞尔道“看吗,你这孩子跟你娘一样,心太重!
好好陪他们玩玩,也代为父尽尽地地主之谊!那,三位那老夫少陪了。”随即拱手向致歉。
“方叔叔您言重了。”徐玉庭笑言。
方千运与程鸿生随即翻身上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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