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在云南那边染上瘟疫死的。”见着邢云脸色如常方又道:“连尸身都没能运回来安葬!
嗨,可怜啊,还不不到三十年岁就撇下妻儿走了……”
“小二哥,你刚才说那位欧阳公子死时多大年岁?”
小二随后的话让邢云猛然惊醒。
小二先是一楞,随后方道:“好像,听说他死那年有二十五、六吧,也得也不是很确切。
但他死时膝下已有两儿子一女了,想来还差不多着年岁吧。”
“不对啊邢云,你说那欧阳祺还小你我几岁,算来而今也不过才十八啊!”叶少华也呼怪道。
“小二哥,那园中可还住过另一外一位姓欧阳的公子?”
邢云此时心头阴云已去,脸上已有了些个笑意。
“没有,那园中原是位小姐的居所,小姐出阁后那园子就卖了。
打那以后至今年初园子被烧,就住过俩人,倒都是公子,但姓欧阳的就那一位。”小二十分确定道。
“那另一位公子是谁?多大年岁?在那这里多久?”邢云心急一连发了好几问。
小二笑讪讪的笑了笑,道:“其实,小的就知道头个买下那园子的是位公子。
但至于他叫什么,姓什么,多大年岁,小的还真就不清楚!”
“怎么会,你们这正对着雨花巷口,那里头的住户,进进出出的都得打你们这门前过。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叶少华不解中带着些质疑。
“这位客官您有所不知。
头回买下那园子的公子,不知什么缘由却极少在那住,只是留了十几号人在那看着。
加上那清合院原就在雨花巷巷尾,与别的住户距得都远。
他那的人又少与他人来往,故与邻里间都生疏得很。
别说是小的,就是那巷中的,也没几人真正见过那位公子的。
更别提他的名姓年岁了!”小二甚是耐心的解释道。
“那小二哥,你是否还知道些其他的情况?”邢云此时已不报任何希望,只是随口问问。
“小的就知道,那位公子的家仆是三年前二月初入住的,大概是去年中秋后才搬走的。
搬走后,那园子就卖给了那位欧阳公子了。
就这么多了!”
“哦,谢谢你啊!”邢云说话又打赏了他些银子,那小二千恩万谢的退了下去。
“看来,那位无名公子才是你要找的人!”叶少华道。
“这,我也不很确定。只是从入住和搬出的时间来算,应该是他!只是……”邢云疑困着言道。
“只是什么啊?”叶少华疑惑道。
邢云茫然的摇摇头,放下酒盅道:“我一时也说不上来。
他信里说他是常住在那,可小二又言‘他极少到那去’!这……嗨!!”
邢云甚感茫然的饮了口酒,便不语了。
“平心而论,你更信谁的?!”叶少华甚感好奇道。
邢云一笑道:“说实话,那小二话更可信些!”
“啊!”
这话让叶少华吃惊不小,下巴颏儿顿时就没合上。
他原以为邢云会选好友欧阳祺,不想邢云选的竟是那小二。
邢云略显无奈的笑道:“其实他那人吧,有时候跟你说话是掏心掏肺的,有时候就半真半假。
有时那话的是云山雾罩的,让人听得晕晕乎乎的那搞不清他那句真哪句假!”
“那,你怎么就跟他成立好友啦?”叶少华是愈发的好奇。
邢云一笑道:“我也说不清楚,就觉跟他在一起特别轻松,心里就觉说开心,也不知为什么!
哎,等你见了他你就明白了。”
“我上那见他去啊,他如今人又不在扬州!”叶少华饮一口酒道。
“明天,明天我们呢去趟听雨轩,在那或许能打听到他的消息。”
“听雨轩?什么地方?”
“他开得,说是茶馆酒肆之类的,我也不清楚!”
用过饭食,二人遂各自回房歇息。
得知欧阳祺的消息,邢云心中定了许多,安然入梦。
叶少华也因欧阳祺之事,已有了大概的结果睡得也甚香。
漕帮那,却是忙乱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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