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鹿师傅你说的可是真的?北荒究竟发生了什么?”祁尘的眉心邹成了川字。
“北荒那晚我也在果林,独鸿把你打晕后将你带去了葬尸谷,我一路上偷偷跟着,到了葬尸谷,就看到初影在谷口处等着独鸿,他们说的话我听得一清二楚,是独鸿斩断了你的灵根抽了你的灵力。”元鹿那空洞的目光突然泛起了一丝自责,当时他没敢去救白小糖,只能在谷外听那撕心裂肺的哭喊声。
“不可能,他为什么这么做?”白小糖愣了一下,猛地摇头,她不相信。
“独鸿在天界压抑多年,好不容易云霄太子死了,他成了天帝唯一的儿子,却还不受喜欢,他这心里究竟有多少恨?如今他得到了幽竹邪恶的灵力放眼六界,唯一的威胁就是你,他怎么会容得下你?”元鹿苦笑一声。
白小糖还想争辩,可到嘴边的话却不知该如何说出口,她知道初影喜欢独鸿。
可初影明明舍命救过她,怎么可以和独鸿联合起来谋害她,事后还装作若无其事。
祁尘将白小糖搂在怀里紧紧抱住,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元鹿师傅,你既然没救小糖,那后来又为什么要谋杀独鸿?”祁尘咬牙切齿的说道,对元鹿提不起感激,也说不上恨。
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没有保护好白小糖。
“独鸿体内的灵力是邪恶的早晚会给六界带来杀戮,若是不使些计谋,我根本没有胜算,我对北荒的灵兽说小糖是被独鸿杀死的,让他们跟随我替小糖报仇,没想到竟然被独鸿识破计谋,赔上了整个北荒,独鸿四处寻找我的下落,我苟且偷生就是想把真相亲口告诉你们。”
元鹿那张布满疤痕的脸,突然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像是得到了解放,整个北荒都因他而死,他早就活够了。
“元鹿师傅,你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会去证实的。”祁尘将白小糖打横抱起来,转身离开。
“幽竹的灵力还在北荒,一定要找到,白小糖才是真正的天帝。”元鹿望着祁尘远去的背影,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
凉羽的大婚筹办的虽然仓促,但也风光,恭贺道喜的人不计其数,独鸿亲自送亲,给足了海神面子。
白曲能娶到凉羽自然高兴地不亦乐乎,在宴席上多喝了几杯,可凉羽确是一直黑着脸,要不是独鸿在场不好发作,凉羽早就把这宴席打散。
傍晚,宾客散尽,凉羽忍了一肚子的火,终于可以发泄了。
拿起手中的长剑,连着杀了十几个婢女侍卫,白曲站在原地就这样看着。
“海神啊”一个婢女倒在白曲的脚下,嘴里流淌着大口的鲜血,凉羽杀红了眼睛,拿剑足足刺了十几下,鲜血溅在她的脸上。
她不甘心,她不甘心被独鸿踩在脚下,更不甘心嫁给白曲。
“啊凭什么独鸿一个庶子登上太子之位,凭什么白小糖一个凡人嫁给祁尘,本公主却要苟且偷生嫁给个废物。”凉羽腥红的双眸瞪着白曲,手中的剑直指白曲的喉咙。
白曲吸了口气,站在原地不动,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
“你装给谁看?不要以为你是本公主的表兄,本公主就不敢杀你,我恨,我恨哥哥为什么惨死,父帝为什么重病?要本公主忍受这寄人篱下的感觉。”凉羽像是疯了般的大吼大叫。
“你没有寄人篱下,你依旧是高贵的公主,你若是想要独鸿死,我白曲就算是赔上命也助你杀了他。”白曲的双眸闪过一丝浓浓的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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