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堪堪瞧着傅当归的扇面,果真画技卓绝,沙哑磁性的声音干涸应声:“嗯?”
而后又颇带几分审视评判的意味,故作玩笑道:“不愧是学富五车的京兆尹大人,画技也甚不错。”
“为何我听着这话这么不是个滋味呢?”傅当归拧了拧眉。
楚河抬手对着那渐渐升起的月光,目光真诚,起誓道:“苍天在上,日月为证,我楚河说的可是大实话,没骗这个呆子。”
誓言虽不真诚,却都逗笑了傅当归,他眉眼弯弯皎洁轻松的笑容堪比日月星辰,叫楚河发怔。
原来这世间上真有这样的人,他可以轻松一个动作就挠搔着你的心弦。
危险却又忍不住叫人接近,贪心的他,想要获得更多一点。
“阿楚,好歹你也是堂堂王爷,怎么说起话来这么没有个度,像是市井混子。”傅当归收起干涸的扇面的玉折扇笑眯眯开口道。
“小枫,把画卷撤了,上南国葡萄果酒和小菜。”楚河低低的对着黑暗角落里说了一句。
傅当归便是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许是人走了。
“行刺的人是?”想到此处,傅当归耐住兴致低低问道。
楚河不答,只是从玄色衣衫的袖口之中取出了一枚黑红色珍珠大小的药丸递给了傅当归,“这是配合药汁的药丸,吃了便是能够控制蛊毒一段时间。”
傅当归接过药丸,送入口中,许是觉得有些干涩难以下口,他拧了拧眉。
“这个可以顺口。”楚河又从袖口之中取出了洁白瓷瓶打开。
他只觉得一股馨香醇厚的味道传出,他惊叹一声,“是甜米酒。”
“阿楚,为何会备这东西?”傅当归较之前想必与楚河熟络了不少,说起话来也放松了。
楚河病态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盈盈笑意,得意的朝着傅当归,仿佛是在邀功一般,“我拖人从山下湖带来的特产甜米酒。”
“你怎么会知道我不善喝酒,但是喜欢喝甜米酒。”傅当归瞧着楚河的样子轻笑。
“这世间上的事情,只要想知道便没有什么是无法知道的。”楚河高深莫测道。
傅当归却瘪了瘪嘴,将那小瓷瓶从楚河手上接过,仰头一饮而尽。
后罢,他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的水润发亮的嘴唇,丝毫未曾考虑到楚河是个什么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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