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观其的双手光滑,没有伤痕与茧,应当是的确与曲含香的死亡无关,只是薛林的眼神游离,似乎是有什么事情隐瞒着他们。
“我们想去曲含香姑娘娘亲的坟墓前看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我们带路?”傅当归瞧着面色有些沮丧的薛林道。
薛林的面上闪过一丝惊讶,转瞬间眸子里面亮起来,道:“可以……你们是不是有什么发现了?关于含香死亡的真相?”
傅当归瞧见薛林面上是急切的样子而并非是担忧的样子,不由拧眉,道:“你若是说出你与曲含香姑娘之前真实的关系,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告诉你一点真相。”
楚河瞧见傅当归的样子,眼底多了几分惊讶,什么时候傅当归也学会了自己的那一套,会威胁人了?有趣有趣,有趣的打紧。
傅当归瞧见薛林脸上满目皆是难以躲藏的惊慌之色,似乎有什么藏了很久的秘密一下子被揭穿了一般,张皇失措道:“先生,这样的事情可不能乱说,纵然曲姑娘已经逝去了,但事关她清白之身的事情,断不能乱说,我们二人是清清白白的。”
“让我来猜猜吧,曲含香姑娘与你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但曲含香的父亲嫌弃你的家境,于是将曲含香许给了城中的李成玉,搬到了城中居住。而曲含香为了赚钱也被迫去花楼卖艺,但你们二人的关系还没断,她一直找机会来与你相会,用自己赚来的钱资助你进京赶考?可对?”傅当归眼神一凌,余光瞧着那窗台边上的书桌上放在的雕花梳与一个雕花首饰盒,还有一小面的铜镜。
薛林身子一软,眸光暗淡,叹了一口气,哽咽着开口说道:“先生,我与含香的清清白白的,从未有过越线的行为!是我薛林无用,没能让她过上好生活,还要让她一直偷偷摸摸的资助我……”
“人都已经去了,悔过又有何用?”许青青眸子染上几分抑郁之色,似乎的感怀着什么。
“这般来说,曲含香姑娘与李成玉之间的关系不怎么好?”傅当归半眯着眼睛,思索追问。
一直故作镇定的薛林,难过不已,他长呼出一口气,点头,“嗯,含香为了她爹,不得不与李成玉订亲。”
“为何?曲含香姑娘的爹是病重了吗?”傅当归还是有些不理解这纠结不已的关系。
薛林唉声叹气道“含香他爹嗜酒嗜赌,欠下了不少的债,李成玉他爹借了含香他爹不少的钱,所以才让含香与李成玉订亲。”
“含香宁死不从,最终李成玉提出了一个想法,让含香在一定期限之内还清钱财,便是可以取消婚约。”薛林苦笑。
他紧接着说道,“这些年也还了不少,可李成玉也是个嗜赌成性的人,他不肯还含香的订亲文书,一直将含香作为他的赚钱机器,这件事也曾闹到云巅衙门之中,可是最终还是李成玉笑到最后。”
傅当归听薛林之言,缓缓点了点头,“我就知道这李成玉果真有问题,这样一个没有良心的人,会三更半夜来合理给曲含香烧纸钱,一定是因为心虚,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希望你到时候能够将李成玉的真面目揭发出来。”
“若是能知道谁是害死含香的凶手的话,你让我做什么都行。”薛林低头俯首,行了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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