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枫将马车拉在边上的小巷转角树上绑着,这才跟了过来。
曲含香的家在云巅城之中的应当算得上是云巅城之中的小户人家,虽各方面都比不上天下第一庄那般气势磅礴,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傅当归眼眸微微一抬,瞧见那红木雕刻的门牌匾上写的大大的李府,不由的觉得有些刺眼,明面上是曲含香的家,其实是李成玉的家,正如同是薛林所说的一般,曲含香只是他们的一个赚钱工具而已,实在是太可怜了。
李成玉向前走了几步,越过台阶之上,一边敲动紧闭着的大门,一边开口叫喊道:“阿爹,阿爹,开门。有香儿的朋友,来看看祭奠一下香儿,看看香儿的爹。”
分明曲含香刚刚逝世不过一天,家中居然连白事都不曾操办,究竟曲含香在他们眼底是什么?
“来了!来了!鬼敲个什么东西嘛,早饭都没吃!”屋子里面有人应声,不消一会儿有人打开了房门,出来的一个莫约五六十岁的老年人,山羊胡子白丝缠黑丝,眼睛微微眯缝着打量楚河几人。
瞧着那老年人满脸的疲倦之意,李成玉凑上去,解释道:“爹,这是香儿的朋友,来祭奠一下香儿,打算施以援手帮助帮助香儿的老爹。”
原本只打开一道缝隙的门,在那老头儿听了李成玉的话之后,瞬间就咯吱咯吱两声,就大开了。
那老头儿应当是不是曲含香的爹,而是李成玉的爹,瞧着就一副贼精贼精的模样,跟李成玉一样见钱眼开。
听到钱就开门了,但终究要比李成玉更加的老练一点,他漫不经心的打量着眼前的几人,眉眼之间都是笑意,“几位先生原来是香儿是朋友,怠慢了怠慢了。”
“曲含香姑娘刚刚逝世,家中没有举行白事吗?”傅当归将自己不解的地方问出来了,就算这个案子还在调查,曲含香的尸体还要作为证据,但是也用不着家中一点白事的举行的迹象也没有吧。
李老头儿讪笑着,不好意思道:“咱们这儿的规矩,姑娘不满二十身亡,不得举行白事,也不得立碑,只能草草掩埋。”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这地方还有这样的风俗。”傅当归眸子一暗,面上自然平静,回道。
“先生里面请吧,一定没吃早饭吧,刚刚好赶上来。“李老头儿伸手引路道。
傅当归依旧礼貌的笑着,“李老先生不必拘礼,我们与含香姑娘也是萍水相逢。”
“那不得行的啊,一定要进来坐坐,哎……说起来含香是个好孩子啊,这人前人后的照顾我们,还要照顾她那病重的老爹。如今她去了,她那病重的老爹,可怎么办,我这一把老骨头了,也照顾的不周到,我儿子又是个大汉粗手粗脚不说,除去上工时间,也没多少时间可以照顾含香老爹了。”李老头儿说着说着声音哽咽的起来。
楚河从鼻腔里面发出一声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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