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要进去,身正不怕影子斜,更何况我们进去是去查案子,又不是去寻花问柳的,怕什么啊?”傅当归挺直了要搬往前走了几步。
楚河与许青青紧跟其后,他们几人这才刚刚上前,那天香楼前面站着的几位姑娘,便是直勾勾的瞧着他们。
傅当归的脸上虽有一道伤痕,但是并未印象他满是书生气息的面容,让那些天香楼的姑娘议论纷纷。
当然其实大多数姑娘议论的还是楚河,虽然楚河只是露出了下半面脸,但是那冷冽的气质与眼神,也不面叫人觉得有事神魂颠倒。
那些花楼的姑娘一拥而上,搞得傅当归有些焦头烂额,燕肥环瘦,各式各样的都有,但是就是不让他们前进去查询案子。
“客官,你长得可真是俊俏!来今天小娘子我陪你玩一玩!”
“别害羞嘛!客官!来玩啊!”
“小公子生的一番好容貌,只可惜这左臂有伤,还要来此寻欢作乐,也算是拼了命了。”
傅当归被眼前热情不已的天香楼姑娘,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可怜兮兮的瞧着楚河,让他开口帮忙。
楚河看到傅当归没有法子,吃瘪的模样,嘴角不由的勾起几分笑意,眼神落在傅当归的伤口上,他知道的确容不得那些人乱来,如果扯到傅当归的伤口便是不好了。
而事实上有楚河在的地方,便是犹如身边是有一层与世隔绝的冰冷气场一样,知道楚河不笑不与人谈话,只是板着一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脸,便能够得到该有的清净。
楚河冷声一咳嗽,那些叽叽喳喳闹闹腾腾的姑娘一下子都安静了下来,他顿了顿开口道:“将你们这里的老妈子叫出来。”
“谁叫我老妈子呢?”一道极为好听的声音传来,那声音妖冶带着几分冷艳却又不失温柔。
听到这话,那天香楼门口的姑娘一溜烟的站成了两派,从中间迎出了个女子,这女子一身橘红色的长衫,上身是若隐若现的轻纱交领,下身是轻纱百褶裙,腰间扣了个碎玉禁步,一头如同是黑墨一般的长发半束绑着一根橘红色的发带。
她容貌清新淡雅叫人忍不住多看两眼,谁也无法想要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掌管整个天香楼的老妈子,也难怪她一出场就在质问谁叫自己老妈子,分明是一个美人,又怎能忍得了他人叫自己老妈子呢?
“是我,我朋友天生胆小,手上又有伤,你的姑娘们一个个瞧见这小公子,如狼似虎的,差点没把我朋友给吃了。”楚河嘴角勾起一丝笑,尽量使自己的话语没有丝毫的可挑剔之处。
那天香楼的掌事人,往前走了两步,傅当归这才瞧见那橘红色百褶纱裙其实是两边开叉的,走起路来的时候,那白皙的大腿堪堪露出了一大半,叫人好生的羞耻,傅当归忙羞怯的别过脸去,这下他算是明白了为什么楚河要再三问他是不是真的要进来。
忽而他也明白了为何柳师爷时常往花楼跑,这男欢女爱本就是人之常情,更合理去花楼不一定是寻花问柳的,花楼之中也有卖艺不卖身的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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