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当归瞧着下面的一番混战,楚河立在房檐边缘,衣决飘飘,望向下面,似乎并非打算下去帮忙。
“你不下去吗?澹台无竹与重九,可是为了你在卖命呢!”傅当归瞧着楚河,有些看不透他了。
楚河摇头,扣在傅当归的腰间,傅当归吃痛,“嘶……你轻点!”
慕小昭瞧着傅当归绛紫色的唇,眼圈微微泛黑,脆生生道:“当归大哥下不去,也不敢下去,方才他一直用内力稳住你的心脉,你才能这般安稳的说话。”
“嗯?”傅当归不觉,发出一声疑问。
许青青皱眉,满是担忧之色瞧着傅当归,开口道:“子楚大哥,你中毒了!那女人居然对你下毒!”
傅当归此刻才明白方才,楚河放在自己身上的手,为何源源不断的有一股暖意传递过来,“我怎么不觉?”
“此毒应当是名为合欢,中毒后不会觉得有任何的不适,反倒是神清气爽,意志高昂,一点痛楚都没有,还会觉得十分的快乐,在这种快乐之中的丢失生命。”许青青曾在一本医书古籍之中看过关于这方面的记载。
“呆子,别动,我将你的伤口清理一下。”楚河抬手点了傅当归的穴道,半蹲着在傅当归的侧腰边上,抬手将那已经贴在皮肉伤口之上的衣衫轻柔的拉扯开来。
傅当归感受到了一股剧烈的痛,但是身子却动不了,他牙齿咬着自己的唇瓣,极力压制住痛苦的呼声。
楚河总算是将那沾血的衣衫拉扯开,顺着那衣衫上被匕首戳开的小口撕开,他瞧着傅当归腰间莫约大拇指一般宽的伤口,不由的拧了拧眉。
下面依旧战声未停,慕云天的蛊笛之声,时而低沉,时而高昂。
“呆子,忍住痛。”转而楚河瞧了瞧小昭,“小昭,将你的苗刀借我用一下。”
小昭点头,将苗刀递给了楚河,又从锦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个白瓷瓶,“这药可以修复伤口,至于毒必须要让下毒的人来解,或者我哥哥也许有办法。”
楚河接过苗刀,动作极快,将傅当归腰间的拇指大的匕首尖端造成的带毒腐烂肉割出,傅当归忍受着剧痛,唇瓣都渗出血珠来。
他将那白色瓷瓶里面的粉末洒在了那伤口之上,方才呼出一口气,解了傅当归的穴道,用衣衫敛去傅当归唇角的血渍,一手给傅当归渡气,一手抚摸着傅当归脸颊上的伤痕,那是在风霄寨受的伤,“没事了!”
医馆前面的酣战已过半,楚河冷冽的眼神落下,却未曾寻到何欢的身影。
瞧见澹台无竹与他的黑衣护卫制住了痴梦,便带着傅当归一个飞身落下,“何欢呢?”
楚河自然猜到了能够在天下第一庄东厢房之中偷梁换柱,移花接木的女人,只有何欢一人能做到,并且何欢今日未曾来擂台比试,这一点便更加的毋庸置疑。
“此人隐匿之术了得,让她跑了。”澹台无竹摇头,眼中带着一丝歉意瞧着楚河道。
他眼神宛若是毒蛇一般,紧紧的盯着被黑脸护卫制住的痴梦,声音冷的刺骨,“你的主人在什么地方!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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