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当归明白知道的越多越危险的道理,楚河这么做的为了保护他,但心里面还有个心思升起了,那就是楚河没有对他毫无保留……也就楚河并不完全信任自己。
此刻先撇去这些事情不谈,柳严政没有策反傅当归,却被傅当归间接勾起了疑惑之心,这就够了。
“这两起案子瞧着很难啊,如果盛京之中再度动荡的话,怕是傅大人头上的乌纱帽要不保了!”柳严政笑的得意,锐利的眼神瞧着傅当归。
傅当归抬手打开玉折扇轻摇,嘴角勾起笑,意味不明道:“圣上可不会让我那么早倒下来,楚王爷也不会轻易的放过我这个细作不是吗?”
柳严政嗤之一笑,他心中暗道,他本以为这傅当归是一个刚正不阿,什么话都敢说的人,原来不是他的每一步都是有目的的,与他们一般无二。
一条披着羊皮的狼往往要比一条表面上就是狼的人更加叫人反应不及,他嘴角勾起一笑,“不知道傅大人想不想真的立于不败之地呢?”
傅当归抬手揉了揉脖颈,眼神慵懒的看着柳严政,“柳大人,你知道我们这次在云巅城到底经历的什么吗?”
“经历了什么?”柳严政瞧着傅当归又移到了云巅城的事情,不由的想起来傅当归之前对他说的话,害死他爱女蛊毒的使用手法出自北国人,而非是南国人。
傅当归浅浅一笑,“南国人与北国人合作的以此几近完美的刺杀,柳大人又知晓他们是为了什么吗?”
柳严政其实明白,却非要装作不懂的模样,继续追问道:“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傅大人,又何必拐弯抹角。”
“自然是为了楚河手里的兵符,我也由此很想要知道那兵符长什么样子……到底能够调遣多少人,竟让他们废了那么大的心思,下了那么大的棋,来完成这件事情。”傅当归的眸子里面都是好奇,当然这是让柳严政看到他想要看到的事情。
傅当归随即浅浅一笑又补了一句道:“我想柳大人也想要知道那兵符长什么样子,在什么地方吧?不然也不会这么大费周章的叫人一直跟着我找寻机会了。”
“我没想到傅大人也是这么明智的人,我还以为傅大人真的是跟茅坑里面的臭石头一样,又臭又硬呢!”柳严政虽为了顾全大局不得伤害傅当归,但这嘴皮子上还是不肯放松。
让傅当归最为好奇的就是为什么红衣坊转变了目的,不用他的性命来威胁楚河交出兵符了,他很好奇是什么让幕后凶手改变了计划。
难道说在他的判断之中,他对于楚河并没有那么重要吗?或者说他们想要换一个方式,通过拉拢他这个最容易接近楚河的人,来获取兵符,套取消息?
“柳大人何必说话来膈应我,我想也许柳大人身后的人表现出诚意的话,我说不定今后就是与柳大人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了……哦,不对,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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