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大人,奴家与我姐姐,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的人,认识不得诗书,说起来连大字也不认识几个,但玉琅懂得什么叫做滴水之恩定当涌泉相报的道理,可能对傅大人来说昨日不过是举手之劳,对于玉琅来说确是救人性命,形同再造,我本就是楚王府的下人,本就应该关心主子,傅大人切莫觉得愧疚,这一切都是玉琅应当做的事情,玉琅从无怨言。”玉琅微微向上仰着头,在月色与绢灯映照的眸子,亮晶晶的宛若宝石。
听着玉琅如此真诚的话语,傅当归也不好再说什么,就且当他是在报恩吧,“玉琅,谢谢你,但是你大可不必这般做,天色已经很晚了。”
“傅大人不必说这番客气话,玉琅这一生没有敬佩过什么人,傅大人是第一个。”玉琅眼神里面有几分崇拜。
傅当归瞧着玉琅的眼神,不知道为何心里面好像是生出了一股力量,脑海之中思考案情的烦闷也消失了不少,能够被一个这样真诚的崇拜,傅当归知晓自己的每一步路都很重要,那些该做的不该做的,能做的不能做的,一瞬间被他抛之脑后。
他清浅的桃花眸子望着眼前飞舞的绿莹莹的萤火虫,他迈着步子,很快便到了所居住的客房院子前边,“玉琅,已经安心将我送到了,你可以早点回去休息了。”
“傅大人,也早点休息,切莫过于伤神了。”玉琅一身青衣,原本因为营养不良而有些泛黄的发丝,此番已经养成了墨色。
傅当归关上院门,洗漱一番,便是上了床,脑海里面都是今日的所见所闻,他思考良多,昏昏沉沉便陷入了沉睡之中。
说回京兆衙门那边,接连两三天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连傅当归也没有什么头绪,柳誉年觉得十分的烦闷。
京兆衙门里面的事情有衙役与虎子看着倒也出不了什么乱子,他去花楼从不与花娘有过多的纠葛,全因为他自己的性格原因导致他不得志,于是时常去花楼听曲喝花酒。
此番也不例外,尽管明了傅当归已经因为这件事情说过他很多次了,但柳誉年还是忍不住去了花楼。
青花楼是距离京兆衙门比较近的花楼,柳誉年对于盛京之中的花楼颇为了解,基本上他都去过,城门快关闭的时候,他就已经呆在了花楼里面。
“柳师爷……盛京城之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您居然还来喝花酒,就不怕那猫女来找你麻烦吗?”牡丹是青花楼最出名的花娘,长的魅惑,身段也好,唯一的缺点便这嘴上的话儿不太叫人动听。
柳誉年蹙了蹙眉,抬手搂着牡丹的腰,一只手的手指抚了抚牡丹的唇瓣,“牡丹啊牡丹,你这嘴怎么这么久了还没改呢?怎么这么喜欢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可你还不是来找我”牡丹娇嗔道,她说的话儿也不是理儿,谁让她是青花楼身段最好,摸起来最柔软的女儿家呢。
牡丹也知晓自己说错了话,抬起那纤细的手指将那玉雕杯里面的酒水,送入柳誉年的嘴里面,接着道:“柳师爷该不会是那么小气的人儿吧?”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