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当归看着眼前的一幕,正应了那句歌谣,三月三,人兽换,红鼠现,偷条老狗换酒钱。
“咳咳咳,说是可以说啦,只是老赖我还有个条件。”那老头杵着手上磨得发亮的棍子,醉醺醺走到了云山的面前。
云山点头,明亮的眼神毫不畏惧的看着楚河与傅当归,“只要答应我们一个条件,便是可以知道真相。”
“是何条件?”傅当归小心询问,内心斟酌。
老赖干咳了两声,打开那酒葫芦,又喝了一口酒道:“老赖我不知这尸体是案件死者,于是草草掩埋。”
傅当归当机立断,毕竟一次尸检已经过了,这二次柳誉年也正在进行,加上这老赖又知道部分真相,“明了,你大可说说你所见所闻。”
时间倒退回了到梁生死的那一个晚上。
正执初夏,月色明亮,老赖天生是个酒鬼,别看他喝得半醉不醒,但有时候并非是真醉。
那老赖喝的忘了时间,到了半夜才从朱雀主街的花楼边上离开,本明了这白虎主街已经过了关门的时候,但他还是习惯性的朝着那边走。
月色朦胧洒落大地,他摇摇晃晃的行到了白虎主街,却看到有个身影鬼鬼祟祟的躲在柳树下。
这京城之中半夜活动的想来多半只有偷窃之人,老赖被这画面与冷风一同刺激,一个激灵便恢复了几分意志。
待他细细一看,那白虎主街边上的柳树下竟有一匹肥硕的马儿正与一人行着那苟且龌龊之事。
边上竟还有一个人观望着,观身形,他料定了那马儿身下的是一男子,站着的是一个女子,本以为是夫妻寻找情趣,毕竟这人兽虽上不了台面,却也还是存在的。
老赖喝了一口酒,冷风吹得他更加清醒,他也不想打扰他们二人的世界,只是看着那马儿对着那男子弄了许久,马儿身下那男子的身躯俨然一动不动,好像是死了一般的时候。
他的脑袋里边才一个激灵,忽清明的想起来这两日发生在白虎主街的戏子被凌辱至死的案子。
站着的那个女子,往前走了两步,往那马儿的嘴里喂食了什么,又站立了好一会儿,又见那女子上前解开了把那马儿套在柳树上的缰绳。
老赖不知道为何,料定了那女子要走,心中竟起了敲诈的歹念,跟着那牵着马儿的女子越过了白虎主街到了一处院子的后门。
月色虽是亮堂,那女子却穿着一身红色的衣裙,脸上带着厚重的面纱,让人瞧不见模样。
他也不敢走的太近,于是只能在那宽大的院子后门拐角的小巷之中观望,那马儿的马缰就被那女子扔在地上。
只见那红衣女子,鬼鬼祟祟的朝着那院子后门边上的一圈半高的绿树石坛走去,便是就此消失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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