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大家都有点慌了,那个叫狗子手下小声的嘀咕了一句:“五哥,这太邪门了。要不咱们还是先退出去,再从长计议?”
张喜顺努吼道:“绝对不行!咱们这次来干的可是大事,为了整个东北的安定,这事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张喜顺执拗的看着他的手下们,所有人都默默的点头。张喜顺又说:“我可以肯定的是,那畜生既然跟着咱们一起进来,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它准是躲在了我们找不到的地方。大家都再想想,一定能想到不对劲的地方!”
我想了一下,提醒张喜顺道:“五哥,既然你们在清福陵的那个棺材底下找到了暗道,那这棺材下面会不会也有暗道?”张喜顺摇了摇头:“应该不会,你看那铜棺材边上都长了青苔了,要是搬动过,肯定会留下痕迹。而且棺材里一览无余,要是有洞,咱们会发现的!”
我闻言点了点头,但总觉得问题还是出在那棺材上,盯了好久,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五哥!你的人里有没有懂满文的,给我讲讲那帕子上绣的诗是什么意思呗。”
张喜顺点点头,对那个叫狗子的手下说:“狗子,你不是在从小在满人的地界上长大的吗,你给大龙说说,这诗是什么意思。”
狗子也膈应那锦帕是用人头发绣成的,并不把它拿出来,趴在棺材边仔细的看了一遍,转头对着我说:“没什么,就是一首小皇姑写哀思这个黄县的诗,翻译成汉文的意思是:
“我欲随君去,父命恐难违。魂随君葬埋,一夜白发生!”
张喜顺点了点头:“这也说得通,看起来应该是小皇姑写的,大致的意思是说想要跟着黄县殉情,但她的努尔哈赤不同意,黄县死后她的心也随着黄县一同埋葬了,一夜之间就长出了白头发!”
我听到这里忍不住打断了张喜顺的话:“不对啊,听这意思,这锦帕是小皇姑用自己的白头发绣给这个倒霉蛋驸马爷的?!”
狗子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的。”
张喜顺的眼睛亮了起来,我也接着说下去:“那就不对了,你们想啊。小皇姑就算是像诗里写的那样,一夜就长出了白发。可这帕子很明显不是一个人的发量能绣出来的。也就是说她需要攒好多年的白发才能绣出这个锦帕。那这东西怎么会出现在早已经死了的黄县的棺材里?!”
所有人闻言一起看向那块锦帕,张喜顺猛地一拍脑袋:“大龙你说的太对了。弟兄们!还不把这棺材给围起来?!”
张喜顺的手下都是训练有素的军队,一听到命令立刻就都拿着枪围住了这口棺材。
突然!狗子发出一声惊呼:“那块手帕在动!我刚才看到它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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