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统制身着锃亮的戎装,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的从城门外进来。
岳祺泽跟在其后,街道两边被热情的民众围满了,水泄不通。
望着一列列整齐的宋军,大家伙高兴极了!
可算能过安稳日子了!
人群里一个孩子坐在一个年轻人脖子上,看到南进不由激动了!
“武大哥,快看啊,那个不是大年上找你的人吗?”
年轻人以为他看花了眼,斥道:“别胡咧咧,担心叫别人听见了!”
他是个孩子,如何能在军队中!
“我没有看错,就是他嘛!就是那个骑黑头棕身大马的小个子,真的是他,我没有看错!”
孩子不依不饶,阐述眼见的事实。
可惜人群太过拥挤,南进他们又都过去了。
年轻人只看到一个背影,有些熟悉罢了。
一定不会是他本人!
一早进了城,军中欢喜鼓舞,很是热闹了一番。
可南进却高兴不起来,也不知瑞祥怎么样了?
队伍刚安顿下来,南进便向岳祺泽请命。
“南山附近应该还有不少金兵余孽,属下愿亲自前往,请大人恩准!”
这一场激战下来,全军将士人困马乏。
岳祺泽也在想这个问题,没等他提出来,南进便等不及了。
较之第一次相见,他已长高了不少。
军营里的磨炼,使他祛除了表面上易受人把柄的棱角,变得圆润起来。
一个合格将领的雏形已经出壳!
不得不说,南进变了很多,都是好的变化。
“你这是越级上禀,切记,以后不可再犯!”
他也曾急功近利,得到是挥之不去的灰暗。
南进绝不会遇到!
岳祺泽是不同意了,南进心急如焚。
“大人,属下对那一带极为熟悉,对金人更为了解。”
“便是属下不请命,大人也会派遣其他人过去的,可谁也没属下合适。”
南进一脸坚定,倒是没用之前两人的交情来求,只是摆明了他的优势,让自己不得不从。
可他怎么能对自己的身体不负责?
“你先下去,这事我自有主张!”岳祺泽挥挥手,不想看见他拼命的样子。
南进突然笑了,笑得俏皮无邪,光华夺目。
岳祺泽感到莫名其妙的同时又移不开眼,明知是犯禁也忍不住。
“大人想找何人去这一趟啊?”
南进笑得像只小狐狸般志得意满,好像做成了一件什么了不得的事。
他一定有事瞒着!
“你做了什么?”
“哦,大人好像是无人可用了!”
那表情有些遗憾,眼里充盈着幸灾乐祸。
该死的可爱!
岳祺泽猜不出里面的内情,隐隐觉得不对劲。
“无人可用?军里最不缺的便是人,你说再多也没用,快些回去吧!”
这是杀敌杀上瘾了?
“哎呀,瞧我这记性!统制大人为庆祝徐州府回归,正在打赏众军,酒随便喝,肉随便吃。”
“您贵人是忙,当然是不知道了!”
一乍进城,有许多事情要做。
而本该最为繁忙的统制王大人却把事情通通丢给了岳祺泽,他自己则领人在军中大肆庆祝!
郭副统制早在攻城成功的时候,便回庐州府了!
岳祺泽想到刚才送来的酒肉,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阵气闷!
南进见他脸色不好,收起嬉皮笑脸。
严肃道:“大人,南山的金兵刻不容缓,尽快做决断的好。要不然,人可都跑了!”
“他们自然没离开徐州府,是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去晚让他们逃了,附近的百姓便会有危险!”
岳祺泽眼神一利,直直盯着他。
南进怕是早打定了注意,他诸事缠身去不得,别人又都喝了不少酒,自不能去。
只眼前一人可用了!
“营中可有尚未饮酒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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