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制府后院中。
王统制头枕在阿清的腿上,享受着美人的按摩,昏昏欲睡。
阿清美眸一转,娇声道:“听说府中来了一个小教头,功夫不俗,正在教一群大老爷们呢!”
“定是好生有趣,老爷能否带阿清去长长眼啊?”听说他是岳祺泽推荐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王统制睁开眼,那个教头来了也有好多天,一次未见。
不过,去看看也好。
可是,外面寒冷,哪有温柔乡待的舒服啊!
“阿清,外面清冷,你的身子又娇弱,去看那一群老爷们干什么?咱们不去啊!”
阿清眉露轻愁,“每日都在这里,好好的一个人也待厌了!”
身为统制,全无做派,整日沉迷于酒色,为人不齿!
“老爷,权当是陪着阿清去散心好吗?梅林中的花开的正好,回来后,咱们去那炙肉可好?”
“厨房中来报,说是新得了一只幼鹿,给老爷补补身子最好了!”
王统制心下一动,“要是阿清能舞上一曲就更妙了!”
“那老爷是依了?”
王统制起身勾住她的下巴:“为博美人一笑,老爷就是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一张福脸亲下来,阿清顺势闭上双眼,一脸享受。
五大三粗的金人都服侍过了,没有更过分的!
阿清推开他:“老爷,阿清要穿戎装吗?”
粗鄙的戎装,没的玷污了阿清的清姿。
王统制摆手:“在自家院中,阿清不用避讳!”
“老爷真好!”
一场训练下来,大家出了少汗。
在冷天里流汗,十分痛快。
南进四处望了望,取下围脖透透气,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意。
此处校场,可以媲美任何一个军营中的校场。
跑马场、马厩、比武场、骑射场,十八般武器,样样齐全。
徐州府一役,白鑫明输在了骄傲自负上,他没想到大宋会主动进攻。
在金人眼中,大宋只有挨打赔款的份。
想打他们,借是个胆子也不敢。
偏偏他与所有金人都想错了,有二帝列子在前,试问有哪个皇帝还会在他们的虎视下,坐以待毙?
当今皇上可不傻,他怕他懦弱,但不代表他可以去接受与二帝同样的待遇。
那么,为何不能拼死一搏呢?
毕竟,那种待遇不是所有皇帝都能受住的!
是不是该庆幸,你比他们强呢?
席靖一杯热茶下肚,对身边的近侍席林低声道:“把这茶水端给南教头,他教我们训练,也是累了!”
“是!”
路少游与他坐在一起,放下茶盏道:“你会有这么好心?别是茶里有什么吧!”
两人身为王统制的心腹,样貌没的说。
若论军中美男子,当属岳祺泽。
可是,岳祺泽太过能耐,放在身边可惜了。
席靖端坐圈椅,神态放松。
“笑话,我会干出这样的蠢事吗?我一番好意,你别曲解了!
别看两人平时处的不错,称兄道弟。
实际上,私底下暗暗较劲。为得头筹,早已不知交了几回手。
路少游默笑不语,席靖是什么心思,瞒得住别人,瞒不住他。
就等着看好戏了!
“属下见过南教头!我家大人说您受累了,请您喝杯热茶!”
南进对两位军都指挥使大人身边的人摸得一清二楚,是多亏了岳祺泽。
他席靖鼻孔看人,会有好心?
南进接过茶盏:“替我谢谢你家大人!”
席林一脸白净,笑起来童叟无欺。
“我家大人还等着属下回去递茶盏呢!”你快些喝,还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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