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明傻眼了,他怎么感觉主子在哄儿子呢?这是提前当爹了!
看样子,他得重新定位南进的位置了。
免得哪天得罪他,被主子罚,还弄不清缘由,那才冤枉呢!
想明白的岳明,立刻跑厨房里了!
床头有一张长条案,放有不俗的文房四宝,一盆长得水灵的文竹。
长势喜人,藤条长而坚韧,勾住那菱形窗棱,向上爬去。
南进背后的伤,与胸口的伤最为严重。
岳祺泽道:“我去拿药!”
他是想给自己换药吗?身体初露,已显峥嵘,怎可给他人看见!
为了防止受伤,进入徐州府后,南进随身携带金疮药,便是应付突发情况。
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迅雷不及掩耳,防不胜防。
岳祺泽出去后,南进快速脱掉衣服。胸口处一片青紫,在白皙中格外骇人。
腹部一道狭长的刀痕,血迹模糊,红黑混合,有的血迹已经结痂。
来不及深处理,背上的无法顾及,南进迅速撒药包扎。
从腹部到半个胸部都被白棉纱带绑的结实,看不出丝毫峥嵘。
岳祺泽进来见南进自行包扎伤口,整个人沐浴在柔和的夕阳之中。
洁白的肌肤,照亮着昏暗的房间。
他的肩胛处伤口未做处理,周围被勒紧,新鲜的血有流了出来,染红了白棉纱带。
“我出去不到半盏茶时间,为何不等我回来上药?”
岳祺泽心疼不已,南进误把他也当成了大夫?
“我不是大夫,我不是庸医。南进,你不用害怕!”
岳祺泽既已误会,便误会到底吧!
南进抹掉眼泪,不敢抬头,似是扔在害怕之中,无法回神。
“三哥,我真的好怕大夫。他们会把我的伤口医烂,会让我高烧不退。”
“我不要见他们,我不要!”
岳祺泽拿起被子裹在南进身上,扶住他颤抖的肩膀。
“好,我们不见大夫。可你身上的伤,很多是肉眼见不到的。”
“我去问问可好?等回来与你商量,你做主是用还是不用?”
“决定权都给你好吗?”
南进违心道:“三哥,我还是怕!”这样最好了,不用被诊脉,伤口也能快速好起来。
岳祺泽撩起南进耳边的碎发,掖在耳后。
南进有一种被呵护如宝的感觉,起初赖脸认三哥,是为了更好接近目标。
现在他把自己当成是嫡亲的弟弟,是意外之喜吗?
岳祺泽擦掉他的泪:“瞧瞧,怎么又哭了?”
“这件事情不容改变,你反对无效,可听明白了?”
南进勉强点了点头,心下愧疚无边。
你对我掏心掏肺,我本该回以诚心诚意。
如果、、、如果有一天,你知道我欺骗了你,费尽心机接近你,都是别有目的,动机不纯。
三哥,你会如何看我?
会狠心,对我一屑不顾吗?
只要想到这个可能,南进心中憋闷非常。
赵金姑卑微、弱小,如何能改变大宋的满目疮痍?
让大宋繁荣富强,大宋子民安居乐业,也是岳祺泽的目标不是?
所以,他是情有可原的,对吗?
南进在心里不断给自己打气,岳祺泽会原谅自己的,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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