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两个与李都头比肩,两个与黄铁虎比肩,南副都头更是一跃当了营指挥使。
那可是全营中,最年轻的官啊!
瞧岳副统制大人对他的青眼,以后的前程远着大了!
沾光,一定要沾光。
此时不来,更待何时?
第一波顺风船没搭上,第二波可不能再错过了!
可是,现在的情况不太妙啊!
秦都头是不是与岳副统制大人杠上了?
这不是他们的意思,您不能迁怒啊!
老李行拱手礼:“回岳副统制大人,属下得知南营指挥使大人受伤,心中十分牵挂,恳请一见!”
疯了疯了,李都头的态度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啊!
偏偏人家不自觉,以前那番作态,好似从没发生过。
一直对南营指挥使大人信任有加,不曾刁难过。
听说当官的越大,脸皮越后,诚不欺也!
岳祺泽开口:“既是如此,那你们俩便来吧!”
“多谢岳副统制大人!”
见他们与岳副统制大人离去,华清握紧了双拳,李都头为何也来与他抢饭碗?
比起他们,自己到底少了几分勇气!也罢!
见南进面色惨白的躺在床上,秦世顺的眼眶发酸。
南进从来都是精力旺盛,神采奕奕,何时这般脆弱过?
“岳副统制大人,敢问伤害南营指挥使大人的贼人是谁?”
老李也觉鼻子发酸,宁愿南进起身找自己算账,也不想看他毫无生气的躺着。
这该死的贼人,别叫他知道。
岳祺泽也想知道贼人是谁,现在是毫无头绪。
“暂时不知,正在查。”
秦世顺擦掉一滴泪:“南营指挥使便有劳岳副统制大人了,有岳副统制大人这样一心为属下着想的上司,是属下之幸!”
“属下告退!”
老李与秦世顺抱拳离开,奶奶的,不堪忧心啊!看了更忧心。
见他们两人伤心出来的样子,众人震颤,难不成南营指挥使大人伤的很重?
黄铁虎问道:“李都头,南营指挥使大人如何了?是不是、、、”
千万不要有事啊!
老李一顿唾沫横飞:“是不是什么?南营指挥使大人好的很,你们无须担心,无须妄自猜测。”
“抓紧训练好手下的士兵,也算是给南营指挥使大人长脸了!”
老李目光转向大家:“五都是最先接受南营指挥使大人训练的,你们要是落在后头,谁都没脸!”
“可听明白了?”
“是!属下遵命!”
是夜,南进这一觉睡的再没醒过。
前尘往事如走马灯般,通通过了遍。
“娘,娘,你为何不来找孩儿,孩儿等了你好久啊!”
一个婴孩自烟水中走来,看不清他的样貌,一声声哭诉啼血哀怨。
“这里好冷啊,好黑啊,孩儿好害怕,你为何不来找孩儿啊?”
“为何?娘亲,好狠的心啊!”
“娘亲,为何不要我,为何不要我、、、”
南进不明他是谁?心里却一阵一阵的疼,疼的厉害!
“你是谁?我没有孩子,何来的娘亲?”
“孩儿好伤心啊!等了多年,不见娘亲前来。只一见,连孩儿是谁都不记得?不如不见!”
说完他一团黑影,逐渐透明,化作烟雾,与周围烟水一色。
“不要走,不要走,你说明白啊!你到底是谁?”
无论南进怎么呼喊,那个婴孩的身影,再也没有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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