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进失声道:“不要、、、”感觉太过在意,又道:“不要三哥死。”
岳祺泽拿过长条案上的一本书递给南进:“这里有一套刀法,你试着练习,不懂的可以问我。”
南进双手接过,岳祺泽给的武功定是不同寻常。一看,名为周氏刀法,没听说过。
“三哥,这是什么刀法?很厉害吗?”
岳祺泽起身:“你练习后便知道了,我先出去一趟。”
看他急走的样子,是有重要的事情吗?
“三哥,你还没吃饭呢!我等你。”
“不用等我!”
这一晚上,岳祺泽一夜未睡,思索到天明。
第二日,天色未亮,南进便早早醒了,早早起了!
今日便要回去,岳祺泽多日对他照顾有方,又无偿给了一本武功秘笈。
说是将来大报,却远的很。
力所能及的报答,离他不远。无须特意,平常琐事,亦能报答一二。
“三哥,你起来了!”
南进端来早饭,见岳祺泽眼下乌青,不解道:“三哥,你昨日回来的很晚吗?”
岳祺泽看自己的目光很复杂,又发生什么了?
见他不理,南进放下早饭一一摆好。
“三哥,今日的早饭都是我做的,秋婶帮忙烧火来着。你尝尝,看看合不合胃口?”
岳祺泽坐下接过南进递来的竹箸,一碟土豆丝,一碟豆腐皮虾米,一碟酸黄瓜,一碟金灿灿的鸡蛋葱花油饼,一海碗山药粥。
南进一直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他也会做饭?!
做的虽是家常菜,却似模似样,熟练的很。
他年纪不大吧!
“这些菜都是你一个做的?”
“可不是,我人极为聪慧,所学之物,一看便会。做菜也没什么难的。”
跟着那拉婶子一家,他学会的不仅仅是摔跤骑射。
上一世在洗衣院中坐吃等死,会的东西不多,放出来也是死路一条。
现在把他放在深山老林中也饿不死,冻不着。
南进永远都是这么鲜活乐观,只是他怎么会与那群人有关系的?
算了,先吃饭吧,免得他听完没胃口。
“嗯,味道不错!”
南进会厨艺,早有体现,那只寒夜中的烤鸡足以证明,是他没往上想过。
南进给他拣了一箸土豆丝:“那是,三哥以后想吃我做的菜,保证随叫随到。”
岳祺泽心里美的冒泡,面上训道:“君子远庖厨,你以竹兰自称,何以做此?”
南进不相信他不知君子远庖厨是出自哪里?
“孟子曰:君子之于禽兽也,见其生,不忍见其死。闻其声,不忍食其肉。是以君子远庖厨。”
“孟子明明是好意,劝诫君子不要多造杀孽。世人倒会误解,直接借口不下厨了!”
“尤其是那些酸腐儒生,若在外几日,定会活活饿死。”
大宋比比皆是,而金国的孩童早早便会。
双方一对比,实不知该说什么。
岳祺泽放下净碗:“你也是酸腐出身,何以跳出重围?”
南进自动给他盛满粥:“圣人无错,都是那群死读书的呆子们的错。狭义取意,枉为君子。”
岳祺泽看着南进盛饭动作娴静如水,自然随意,倒是错生了身份。
“三哥看我干什么?您自与那些酸腐之人不同,也不用替他们抱不平,我说的是事实。”
他有时泼辣的厉害,抓住真理,不让分毫。
“你这话要是传出,天下学子的口水河都能把你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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