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房中一片黑暗,南进睡熟的容颜,汗意浓浓。
六张满是刀痕的脸,集中围攻他。
他手脚被缚,竟毫无反抗之力。
他们脸上的刀痕,纷纷化成利刃,朝他的脸上飞来。
“啊、、、”
南进惊起,发现一条腿正压在另一条腿上,怨不得他梦中想跑也跑不了。
梦中景太过真实,想想都可怕。
他与他们究竟有何深仇大恨,到非杀他不可的地步?
一群瘟神!
不论前世今生,他与西夏都无一点关系!
实在头疼!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什么来!
拿起床头的帕子,擦去汗意,南进重又躺下了!
在自己的地方睡的很安心,睡的很沉,很快又进入了睡梦。
不一会儿,南进突然睁开眼,闪出锐利的光芒,再也没有睡意。
卯时初刻,南进裹上厚实的戎装便打马出去,不到一刻钟便来了副统制府。
副统制府大门刚开,守门的士兵见到是南营指挥使,一个进去回禀,一个走下阶梯为他牵马。
岳总管吩咐了,对南营指挥使大人一定要恭敬有礼,决不轻视。
他们家副统制大人对南营指挥使大人可上心了!
“见过南营指挥使大人!”
“不用多礼!”南进匆匆进去。
两个守门的士兵心中疑惑丛生,可他们站岗期间是不得随意说话的。
眼神一阵抽抽,“发生什么了?”
“不知道,肯定是发生大事了!”
“那是什么大事?”
一个白眼飞出:“我怎么知道?”
两人眼疼也没弄个所以然来,偃旗息鼓。
岳祺泽因前夜未睡,昨夜只后半夜睡了一会儿,前所未有的睡了一个懒觉。
岳明见南进还未梳洗,亲自端来用具,南进道:“岳明,麻烦你了!”
岳明低着头:“南大人客气了!您还未用早饭吧,等会陪主子一起用吧!”
主子这两天累极,好不容易睡着了,不能让南进给打扰了。
南进昨早刚回军营,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发生,别是舍不得副统制府吧!
南进干笑,现在能吃下去饭才怪了!
“我去书房一趟,没事吧!”
岳明正愁怎么应对南进,见他想去书房,再高兴不过了!
见过南进疯癫的样子,与他相处,膈应还未消散,不能叫他看出来了。
油灯下,南进在长条案上翻来找去,终于找到了那几幅画卷。
画卷被一字摆开,南进看入了神,果然如此。
只是这图案代表了什么呢?解不开啊!
就像是你身在迷宫深处,刚找出了一条出口,却要回答它的问题。
你不会,找到出口也白搭。
岳祺泽起来时,已是卯时四刻了!
“为何不叫醒我?”
主子一大早起来便发脾气,今天会不会又倒霉的事情啊?
俗话说一天之计在于晨,一天的气运也在于晨。
他的主子绝对是一条指向标,左边是霉道,右边是福道,肉眼是能看见的,但你却控制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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