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进眉目舒展的看着袁文书踱来踱去,一个身价颇高的军医,长相俊美,一看就是世俗中人。
张口闭口却是出家之言,不结婚不生子。
他读的是什么书?有违天下伦常吧!
袁文书道:“你不怕我把你是女子的事情说出去?那可是灭族之罪,你小心了!”
南进:“全家就剩我一个,灭族也只灭我一个!”事情闹开,谁敢灭赵家的族!
袁文书:“你不怕我说出去了?”他怎么突然变画风了?
此人面苦心甜,他若想说当着士兵们的面早说了,用得着在自己的地盘威胁吗?
“如你所说,杀了你也无济于事。人人都说袁军医救苦救难,是个活菩萨。”
“怎么到了我这儿就成了一个威胁幼童女子的小人了?一定是人们传错了!”
袁文书傻眼半天,刚刚杀伐果断的人说哭就哭,自己似做了多伤天害理的事。
“别哭了,这事我以后再不提了!”
南进:“真的吗?对岳副统制大人也不提吗?”
袁文书信誓旦旦:“我一开始也没打算要说出去,你放心!”
南进笑道:“谢谢你!”不能杀他!
袁文书:“你的嗓子是怎么回事?真是被庸医所伤?!”
南进讶异:“岳副统制大人把这个也告诉你了?”
袁文书傲娇道:“我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不把脉,我怎么对症下药?判断错了,岂不砸我自己的牌子!”
想起岳祺泽纠结的冷脸,他痛快至今。“就这样我还嫌弃了呢!”
南进低下头:“嗯!”
袁文书又来气了,“我不信,你分明是怕身份暴露,才不敢让大夫把脉。那这喉咙一定大有文章,你不说,我可就要亲自查看了。”
南进躲开魔抓:“是与不是,都跟你没关系!”后察觉严肃,口气缓和道:“现在都好了,不用再看大夫!”
一个女子前来参军,心性自是坚强过人,经历坎坷。
照大宋女子的标准,二门不出大门不迈,她们大都吟诗作对,绣图赏花,岂敢与一群大老爷们朝夕相处!
袁文书贼兮兮问:“不会是你自己故意所致吧?!”
南进嗤笑一声:“你见过有如此笨的人吗?”
袁文书遥遥头:“没见过!”
南进:“你觉得我是这种人吗?”
废话,你笨,我能见你啊!“不是!”
袁文书坐下如好奇宝宝一般:“那是怎么回事啊?你不当我儿子就罢了,连这点问题也不告诉我,太伤人了吧!”
真是自来熟!
“是火炭所灼!”那一段岁月最是难堪!
袁文书大拍桌子:“你告我谁干的,我给你报仇。”他儿子能叫别人欺负了,一滴药剂毒死你。
南进惊奇的看着袁文书,他是谁啊?与自己非亲非故,激动激愤个什么劲。
心里的暖意,是因为最近心情差,陌生人给了一句关怀,就感动了吗?!
“不用任何人给我报仇,我自己会的。”相信他们很快见面了!
袁文书哀嚎:“你不认我当爹无所谓,反正我是认定你这个儿子了!你被欺负,我不给出头算怎么回事?”
能让岳祺泽在意的人,人品定是极好,且他丝毫不古板,甚是符合心意。
如果一开始发现他是女儿身,有点动摇的话,那么现在是志在必得。时间长的很,总有打动南进的时候。
南进:“我没爹,也不要爹!你既已知道我是女儿身,便知男女授受不亲,尽早离开吧!”
袁文书:“你是我女儿,我关心你还有错了,不识好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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