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阿清亦有自尊,虽然全身上下只有这一点保留了,却不得不珍视。”
“去向老爷祈求,阿清看不起自己。”
“我无名无分,老爷也不是我一个人的。扑向老爷的女子多如牛毛,我在乎的过来嘛!”
王统制又心疼又好笑。
“阿清怎么不说自己懒呢?你无须怎样,站在回廊下看我一眼,我便乖乖扑向阿清的怀抱了!”
阿清捶了他胸口一下:“无须怎样?老爷天天不见人影,大冷的天,我站在回廊下喝冷风,老爷却沉醉温柔乡中,好不公平啊!”
王统制反问:“阿清不是喜欢我吗?怎么一点等待也受不了?”
阿清抬头正色道:“老爷不是最喜欢阿清吗?那以前的荒唐事怎么算?”
他有错在先,硬气难持。
王统制把头埋进阿清的脖颈中:“那些荒唐事,我只是想看见阿清为我吃醋的样子。阿清若无其事,可伤透我的心了!”
阿清神色莫名:“老爷试探有,沉醉亦有。坐享齐人之福,有什么可抱怨的?阿清若是老爷,该高兴才是呢!”
阿清生气了,都怪他,好好的提以前煞风景的事干什么!
“经历了荒唐事,我才明白阿清的独一无二得天独厚,令其余女子黯然失色。”
“阿清,以前的事情再也不要提了好吗?今后无须你看,时间会证明一切。”
“我已向金陵通告,娶阿清为平妻。阿清穿什么都好看,岂可因为我而不能穿红裳呢!”
阿清划过一滴泪,悄悄落入鬓角。
“阿清今生能遇见老爷,实为幸事!阿清卑微,再不敢奢求其他,请老爷收回吧!”
王统制捧起阿清的脸,质问道:“难不成阿清不喜欢与我在一起?所说之话,皆是谎言不成?”
阿清直视王统制的双眼:“老爷对阿清真心真意,阿清十分喜欢。只此事难做,阿清不想让老爷为难。”
王统制吻了一下阿清的额头,道:“阿清多虑了,此事简单至极!待来日,我定八台大桥迎娶阿清。”
阿清埋首:“好!阿清听老爷的!”
又是新的一天!
“看,那不是咱们的袁军医吗?他怎么来了?”
“可不是,袁军医忙着呢!怎会在这儿一站就是大半天啊?”
“哎,你们瞎眼啊!袁军医是来看南营指挥使大人的!”
“袁军医明明是慕名南营指挥使大人的大名,前来学习摔跤的。站了大半天,瞎了你们狗眼啊!”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那就能解释通了!”
南进见袁文书又来,心中无名火起,气的他想打人,不要一直看他好不好!
岳祺泽对此警告过,袁文书一点没放在心上,依旧我行我素,挨了不少眼刀。
好在南进对其不理不睬,大快人心。
训练后,大家伙一窝蜂去吃午饭。
袁文书跟在南进身边,弄得秦世顺他们想靠近都难,谁受得了一个男人哀怨的目光啊!
“南进,你考虑的怎么样啊?天赐良机,时不再来,你快答应啊!”
南进无语极了,他说的还不够明白吗?是听不懂人话吧!
既听不懂,他浪费那个口舌干什么!
“南进,你听没听到啊?我要儿子,我要你当我儿子!”
陈大华秦世顺他们跟在那连人身后,握紧拳头,要不是看在袁军医救死扶伤的份上,就冲他说这句话,他们就能把他打回老家去。
厚颜无耻!
南营指挥使大人是他能肖想的吗?他那副德行哪里配当南营指挥使大人的老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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