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炳文忽然吩咐道:
“取为父铠甲和宝剑来!”
耿璇一听返身回去将耿炳文铠甲和佩剑拿来。
耿璇以为父亲仍是和以前一样,将这铠甲佩剑拿出来看看,追忆一下当年戎马生涯不想看着耿炳文穿上铠甲挎着佩剑,不由心生疑惑道:
“父亲,皇上虽已任命父亲为征虏大将军,可眼下北上伐燕的兵马粮草辎重都在调配中,不用这么着急”
耿炳文怒声喝道:
“眼下战事要紧,行军打仗讲究的是兵贵神速,如此拖沓,再等怕是那燕王大军都快兵临应天了!”
耿炳文收拾好,转身就要出门。
耿璇一见急忙拦住问道:
“父亲这是去往何处?”
耿炳文喝道:
“进宫面圣!”
说罢带上侯府几名侍卫出门。
耿璇看着耿炳文离去,一时心急如焚,他知道父亲速来耿直,又是大明开国大将仅存一人,此番前去,定会言语上对皇上有所冒犯,急忙出门跟着前去。
而此时的朱允炆还在考虑施行文治天下,认为朱棣等人的篡逆之举难以成事,根本没有关心战事,反倒和黄子澄、方孝孺等人探讨周朝法度。
朱允炆听着方孝孺大谈文治天下的利好,忽然见黄子澄一脸紧张,方孝孺也当即闭口不言。
只听一人进来喝道:
“皇上!”
朱允炆见这人披甲佩剑,不知是哪位将领竟然如此大胆,正要斥责,却见这人走近才发现是长兴侯耿炳文。
虽然心中不悦,可仍是假装无事一般笑道:
“长兴侯,为何穿成这般”
耿炳文双目微瞪,盯着黄子澄和齐泰扫了一眼回道:
“皇上,北方战事吃紧,不知皇上可有耳闻?”
朱允炆淡淡说道:
“朕当然知晓,不就是近来怀来城被破,朕岂能不知”
耿炳文见朱允炆言语平淡,似乎根本没有在意,心中一凛。
朱允炆仍想着刚才方孝孺所谈的周朝法度,没察觉到耿炳文神情,反而劝耿炳文道:
“长兴侯,不必过虑,一城之失不必过虑来来来,长兴侯乃开国大将,也好听听大学士一番高论”
耿炳文突然暴怒道:
“皇上,居庸关失守,怀来城破,还有心思在这里听这几个酸丁腐儒的一番谬论!”
黄子澄一听当即斥道:
“长兴侯,此乃应天皇城,皇上的御书房内,不是你那行军打仗的大营,不可造次!”
方孝孺也跟着劝道:
“长兴侯,皇上乃真命天子,自然放眼与天下,岂可为区区一个怀来城患得患失,岂不让人贻笑大方那燕王只是一介武夫,又是心存祸心的篡逆之徒,得道多助失道寡助皇上以有道对无道,那燕王暂时得胜也终究是螳臂当车之举!”
不想方孝孺刚说完,耿炳文便出言说道:
“依大学士之言,皇上就不用出兵了,等着那燕王自败阵脚?”
方孝孺接着说道:
“想那商纣与周王,孰强孰弱,最终还是于牧野之战被周王一举击溃”
耿炳文一脸鄙夷问方孝孺道:
“敢问大学士,可那周王还不是被各王分疆裂土,最后落得个名存实亡!”
方孝孺一听当即手指耿炳文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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