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白溪接到家中住也是因为她救过容夫人,容夫人待我如亲生女儿,容将军未归之时,我亦是将她当母亲,她的这点小要求,我自然是会答应的。“宗泠手心继续出汗,她不知道殷玉是否是知道些什么。
“好了,这些我知道。”殷玉似在低笑,在她说完这句后才缓缓开口。
“从你救下我那时起,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视线里。”殷玉低声说道。
宗泠抬眼直视他,目光有些冷,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她这些年做的一切,都瞒不过他。
“呵,这就怕了?敢往西秦放探子的女人……也不过如此。”他拿起茶杯,浅酌,随后将另一个茶杯摆到他对面,抬手缓缓倒了一杯茶,热气在往上冒。
“我能叫你来这里,就不会对你做什么。”他看着宗泠,眼里却是带着笑意。朝宗泠摆手,动作从容得紧。
“过来,坐下,喝杯茶慢慢说。”语气淡淡的,似是找宗泠来只是聊聊家常,平淡得很。
宗泠见他这种态度也就放心了,坐到他对面,问道:“殿下唤臣女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需要吩咐。”
她直接就问了出来,毕竟这种时候了,再绕圈子就没意思了。
“郑小姐是个爽快的。”殷玉低声笑了。
“本殿喜欢跟郑小姐这样的人打交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穆以岫,西秦最有可能继承大统的皇子,此次来大周,目的绝非只是为了白溪那么简单,你多盯着些。”殷玉说罢,从案下拿出了一个盒子,从盒子里取出了一块玉牌。
宗泠甚是疑惑地看着他,免死牌么……
“这玉牌你拿去,往后东宫随你进出。”他没有抬头,只是看着玉牌微微思索。
宗泠接过玉牌,这牌子不算大,在玉牌之首那处,绕着几条红丝线,煞是好看,玉上刻着精致的莲花,若是添上色,那倒是栩栩如生,下角还刻着“殷”字。
小心翼翼地收起玉牌,只是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时不时进宫这真的好吗,问道:“殿下可还有别的吩咐。”
“这玉牌不是让你进宫见我用的。”殷玉冷冷的开口,他怎么看不出宗泠脸上的那点纠结呢?
“去你常偷窥人家的那家酒楼。”殷玉看着她,嘴角带着笑,倒是不邪魅,温润得紧。
“拿出玉牌,自会有人与你接应。”宗泠当然没有想到,地理位置极佳的留香阁是殷玉的产业,她还去了好几次。
“你先走吧……暂时只是想见你一面。”殷玉说道,没有再看宗泠一眼,细细地品他的茶,这明显是在送客。
待宗泠走出这间屋子,里面才似叹息般的传出话,“若是你救了我后,不曾那般,这太子妃的位置就是你的。你这样的女人,不适合娶来当太子妃……”
宗泠自然是听不到的,听到了也只会是徒增烦心事而已。
夜又到了,宗泠想验证一下穆以岫是否是年少起就对白溪动了情,所以这夜又是个该多喝水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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