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以岫:不想说话,抑郁了。看了一眼那个竹制的葫芦,再对着宗泠道:“绿色,如此有生机,吾辈非凡,绿色甚得我意。”
他声音低沉,如香醇的酒一般,醇厚,叫人沉下去。
穆以岫眉角含笑,星星点点,都被他盛在眼里。
“蜜饯拿了,话也说了那么多,酒该喝了。”他脸色说变就变,方才还是星星点点,含着笑意,现在就已经翻脸了,眼里似藏着无际大海,茫茫而不可测。
使了个眼色,绿衣女子会意,端起那个竹杯,动作干净利落之余,也没有将酒洒落一滴。
“姑娘,得罪了。”绿衣女子声音冷硬,有着跟她的相貌不符的冰冷。
大抵是穆以岫的属下受的培训都叫他们对姑娘好一点,才会这样一个二个的都喜欢说这种话吗?
宗泠见她讲竹杯拿了起来,心里一紧,“我自己喝。”
将竹杯抢了过来。
兔子急了会咬人,宗泠急了,将竹杯夺了过来,偏生还被她轻而易举地夺了过来。自己喝总比别人逼着喝要好,至少好耍些小手段。
看着面前绿乎乎的药酒,一股子药味扑鼻而来,宗泠屏住了呼吸,缓慢地将药酒往自己的唇边送。她心里愈发紧张了。
天上突然一声闷雷,劈开天地混沌,将宗泠的紧张划开,她脑子里似一道白光划过。
“砰嗒。”竹杯落地,绿色的液体尽数洒出,有落在她衣服上的,也有泼在地上的,那颜色硬是诡异的很。
宗泠看着掉下去的竹杯,愣了愣,然后抬头看着穆以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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