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自愈了吗?”
战九婴单手轻抚在,那红痕周围的肌肤上。
心疼到不行。
打是她打的,疼还得她疼。
男人没有血色的唇因为血液上涌,胭红了起来。
惹人采摘。
被她打着圈抚摸的肌肤,阵阵颤栗。
他没想做什么,但。
身体里阵阵热流,就被那细腻的指尖隐隐地挑起。
他唇齿微张,松开她的指头。
终于,发出一个音节来。
“能。”
“那为什么……”
战九婴话出一半,就顿住了。
俯过身来,清透的眸子里缱绻着柔软的情意,抬手拧了拧他红通通的鼻尖。
“想让我心疼?”
男人直接要哭了。
本就雾蒙蒙的眸子里,犹如汪潭一般,水波颤颤巍巍。
男人撇过头,将脸埋在枕头里。
被她褪下裤子的地方凉凉的,又火辣辣的疼。
脱了他的裤子,还不帮他穿起来。
他发麻的手又抬不起来。
真是又委屈,又丢人。
他就是不自愈,就想让她心疼。
她要是心疼了,是不是就不舍得不要他了?
果然,那女人在他耳边凑了过来,“好了,我错了,我不该打你。”
低声软语地哄。
“但你自己像话吗,嗯?”
柔软的小手要去捧他的脸。
他咬着枕头就是不让她碰。
半晌。
“不像话。”
闷在枕头里的嗓音,哑哑糯糯的,终究还是认了错。
战九婴心软得一塌糊涂。
不让碰他的脸,只能轻轻地捏着他的胳膊。
“手还麻吗?”
闷在枕头里的声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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