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衣冠楚楚的跟他过招,她的确是处于下风,但如今,他全身只裹了一条浴巾,行动难免会受阻,她就不信自己赢不了他一回。
占先生松了手,耸了耸肩道:“行,既然你那么喜欢那块飞镖,便去拿吧,记得好好收藏,莫要弄丢了。”
时浅惊讶于他突然转变的态度,但心系那块飞镖的的她也没多想,甚至没来得及深思他这番话中隐藏的某些暗示。
等她一脸黑沉与怒意的从浴室夺门而出时,她才真正明白这男人怎么突然那般好心给她放行了。
“这不是我要的那块飞镖,我要是的是你从我腰间顺走的。”
艹,又被这男人给耍了!
占先生单手环胸倚靠在酒柜旁,修长的双腿呈交叉式,姿态慵懒惬意,另一只手的指尖不断在下巴处摩挲,漆黑幽暗的双眸睨着她手里的那块利刃做沉思状。
时浅被他这邪肆不羁的姿态给气笑了,磨着牙再次重复,“我跟你说话呢,别装聋作哑。”
冽哥伸手指了指她掌心的飞镖,理所当然道:“佩戴在我身上的,自然是我的私人物品,时小姐突然闯进来找我要飞镖,我下意识说在西裤口袋里,这有错么?”
时小姐额头上的青筋凸了凸,这死无赖……
“我,要的是那晚在电影节上,你从我腰间取下的那块。”
“哦!”占先生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然后蹙眉道:“那块飞镖被我随手扔进了洗手间的垃圾桶内。”
“占冽!”浅姐拔高了声音怒吼,尼玛,她真想上去捅他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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