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为了保住大女儿,他们用了不光彩手段将时浅给推出来顶罪,不但害她失去了与占氏的婚约,还成功夺走了她手里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如今,旧事重提,已然脱离了他的掌控,既然人带不回去,那便只能用一些非常手段去警告一下那丫头,让她死守住当年的真相。
“可以。”占三少答得干脆。
时天城心下一松,刚准备开口道谢时,哪知,他又补充道:“到时候占某将人送去警局后,你可以去探监。”
“你……”
时天城刚想发作,却被占冽一记冰冷幽暗的眼神给喝退回去了。
“嗯?时先生这是质疑占某的做法,想要在我这别墅内翻脸么?”
“三,三少说笑了,小女现在既然不方便见客,那么,我便去监狱看她,只是不知,占总何时将她送过去?”
冽哥邪肆一笑,漫不经心的品着杯中的茶水,嘲弄道:“时先生可真是中国好父亲呐,盼着念着让我将你女儿送去监狱,时二小姐摊上你这样的亲爹,估计也是她前世欠下的孽债太多,这不,全都报应在了这一世。”
这男人……
不止黑心,还毒舌!
时浅靠在门口,听了这番话之后,她真有种蹲在地上画个圈圈诅咒他的冲动。
时天城的脸色也阴沉得很,尤其是看到四周一众女佣垂着头双肩耸动,他就想落荒而逃。
此番前来,不但没有讨到半点好处,反而让这小子狠狠羞辱了他一番。
“时先生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请便吧。”
占三少再次下逐客令,跟这种男人费口舌,没半点儿营养,简直就是浪费他与那小女人独处的时间。
时天城伸手捅了捅王珍的胳膊,示意她赶紧开口,早在来占氏的路上他们就想了许多应对之策。
哪怕今日没法将时浅带回去,也一定要将时浅的儿子握在手心,只有这样,他们才能牵制时浅,让她不敢说出六年前替大女儿顶罪的事。
王珍轻咳了两声,赔笑道:“三少,我们今日来,主要是为了接小浅母子回时家,如今,三少要送小浅去监狱,我们不敢强行阻拦,但,我那外孙,是不是得让我们带走?”
占先生微微挑眉,很好,这天底下,居然还有人不怕死的跟他比无耻。
“时夫人这是承认小少的身份了?”
“这……”王珍被他似笑非笑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眸光躲闪间,说话也有些不利索了,“那个,占,占总说笑了,小浅的孩子,自然是时家的外孙。”
“很好。”占先生缓缓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望着夫妇两,一字一顿道:“时先生代司家掌管浅海集团二十余年,尽职尽责,如今司老爷子的曾外孙回归,这继承人之位,便敲定了吧。”
王珍倏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脱口道:“不行,时浅已经通过法律程序将手中的股份转让出来,如今的浅海集团,是时家的产业,怎么能让给那个野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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