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三亿,你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搁现在,别说三亿了,就是三十亿都不止,老头子说你败家行径,难道还说错了不成?”
时丫头抽了抽嘴角,尼玛,这股份估值真能这么算么?为毛这老头儿跟小少的见解那么相似。
天地良心,六年前浅海集团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最多最多也就值十亿左右,她以三亿卖给时天城,一来是兑现承诺,二来急着去国外给小少治病。
其实吧,她真没觉得亏,不知道这一老一小是用什么标准来衡量六年前与六年后的经济,这压根就没有可比性啊。
“老头儿,这个话题很没营养,仔细一琢磨吧,还有些无理取闹,您能转个话锋么?”
老爷子不依不饶,举起手里的拐杖在地上狠跺了几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我说你这丫头,前些年也跟冽小子相处过很长一段时间啊,怎么就没学会他身上半点儿精明劲儿呢?”
“那是,您那宝贝孙儿都成精了,我哪能学得来,老头儿,我警告你啊,别在挖苦我了,不然,我放把火直接烧了你这园子。”
“嗯,这股邪乎劲,倒是跟那小子有得一拼,只可惜,还差些火候,不然也不会被自己的继母庶姐给欺负成这样了,哼,他时天城也是有本事,居然将司老头的孙女儿扫地出门了,这笔账,老头子以后慢慢跟他算。”
时浅翻了翻白眼,这番话可把她说得……凄凉悲惨可怜呐,还扫地出门呢,这老头儿,都大半截身体入土的人了,嘴巴子怎么还这么欠抽?
“回聊。”
扔下两个字后,她再次提步朝门口走去,这糟老头子,都跟她打了几个小时的太极了,既然不肯入正题,那她也懒得跟他费口舌了。
“臭丫头,你给我站住,老头子还没说正事儿,你跑什么跑?”
时浅扬了扬眉,嗯,对待这种倚老卖老的老顽童,也只有翘辫子这招管用。
“那您就说一说吧,我洗耳恭听。”
老爷子冷哼一声,直接开门见山的问:“你跟冽小子,真的没希望在一块儿了么?”
时浅缓缓转身,重新踱步走到他身侧,搀扶着他的胳膊边走边道:“占爷爷,若是有缘,我跟他又何须分离那么多年?前段时间,我跟他在丹麦重逢,记得刚开始接触的时候,他对时浅这个名字冷漠到如同陌生人,而我亦是一样,只单纯的将他视作了自己的顶头上司,您看,时间真是一把双刃剑,苍老了年轮,也淡化了情感,让我们成长的同时,也经历了别离,小浅感谢您这么多年来对我的爱护,可,在他不辞而别的那一刻,我们之间就裂开了一条缝,多年的风吹雨打,沧海桑田过后,这条缝,慢慢形成了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彼此遥望,犹如水面上的两条平行线,能并肩,但,无相交。”
老爷子轻叹几声,混浊的双眸中划过一丝遗憾,“丫头啊,你可知他当年为何不告而别,一走便是数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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