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少转身时,眸中划过一抹冷芒。
他踱步走出阳台,进了卧室之后,含笑道:“看来我母亲的眼光也是不错的,私会也能勾引上身价千亿的欧美富商华先生,我作为华先生的继承人,在某个程度上,还得感谢大姨当年的成全。”
“你什么意思?”时柔微微眯眼,一脸警惕的望着他,“什么叫我当年的成全?”
小家伙揉了揉额头,失笑道:“大姨太过紧张了,我没有别的意思,您无需多想,不知二位过来找我何事?”
时柔冷哼一声,心底也暗骂自己太过敏感,当年之事那般不堪,时浅又怎会在自己儿子面前提及,是她太过紧张,差点儿露馅了。
“你的命倒是硬得很,当年医生说你只能活到一岁,没想到撑过了几年,果然,贱蹄子生的都是贱骨头。”
时少微微敛眸,笑意从唇间不断溢出,可,眉宇间却染上了一抹肃杀,这个女人,他看得很不顺眼,所以……
当年浅姐还是太过仁善了,没有直接毁了这女人清白,如今碰上他,他倒是不介意脏了自己的手,离开宁市前,说什么也得给她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相较于大姨的嘴贱,侄儿骨头贱倒也不值一提,毕竟,嘴脸是一个人的门面,最为重要。”
“臭小子,你说谁嘴贱呢?”
时浅轻轻一笑,无所畏惧的直视着她的双眸,略带几分无辜道:“我总不能叫我外公的续弦大姨吧,这儿就三个人,除了我跟继外婆,就只剩下……您了。”
“你!”
“柔儿。”
王珍连忙将自己的女儿拉到了身后,蹙眉望向面前的小家伙,冷声道:“你妈没教过你最基本的礼仪么?”
时少摇了摇头,很认真道:“骨头贱的人哪会讲什么礼仪?尤其是对着嘴贱之人,就更加讲不出来了。”
王珍一噎,这轻飘飘的一句话,堵得她完全接不上话来。
“臭小子,没了那丫头撑腰,你居然敢如此嚣张,看我不打烂你的嘴。”
时柔拔腿就冲了上去,从他们来这别墅,她就一直在忍,如今,忍不了了,便一并爆发得了。
那丫头如今不在时家别墅,她就不信这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能翻出这片天。
几乎是在她提步的同时,小家伙连忙闪身躲到了一片,拔高了声音提醒:“你应该知道我患有严重的心脏病,最受不了刺激与剧烈动作,大姨确定要亲自动手引发我的心脏病么?明晚我父亲便会抵达宁市,到时候他过来看到一具尸体,不知道会不会放过你时家满门呢。”
王珍倏地伸手拉住了已经被怒气冲昏了头脑的女儿,低喝道:“柔儿,你先冷静,别太冲动了。”
时柔双目喷火似的回头望向王珍,怒道:“我不过是去扇他两个耳光而已,难道还能将他直接扇死了不成,这混账东西不但毁了花园内成片的名贵花草,还差点儿烧了整个主屋,若不好好教训一下,真当自己是这儿的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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