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微微眯眼,她听明白了他这番话中的意思,可,就是因为听明白了,所以更加疑惑。
“你的意思是说,你母亲并不喜欢占三少?那,我们前两日去接她的时候,她为何死赖在占家城堡不走?”
“犯贱咯。”时柔插话道。
王珍狠瞪了她一眼,斥道:“你闭嘴,老老实实待在一旁,你要是再敢胡言乱语,没人能救得了你了。”
时柔一噎,虽然心有不甘,可,一想到龙媚那个女人找上了门,心底就止不住的冒寒意。
时少冷冷一笑,很不客气的讥讽道:“她犯贱一次就能犯贱到占冽的私人住处去,大姨犯贱了多年都没有任何进展,这悬殊,真让侄儿咋舌呢,不是一个妈生的,就是有天壤之别。”
“你……”
“时夫人,如果你还想保住时家这满门富贵的话,烦请您堵了某些不相干之人的嘴。”
“你说谁不相干呢?”
“柔儿,你闭嘴,去门口候着。”
“妈咪,我……”
“如果你还想活着喘气的话,就给我出去,立刻,马上。”
时柔咬了咬牙,一脸不甘的瞪了小家伙两眼,这才不情不愿的出了卧室。
王珍目送她离开后,这才收回视线,再次望向小家伙,重复问:“既然你母亲不喜欢三少,那,我们前两日去接她的时候,她为何死赖在占家城堡不走?”
“她打伤了占先生,这事儿并没有忽悠你们,那家伙要将她送去警局,她没法,只得留下,说什么替他打扫房间卫生,你也知道,占三少一直有个洁癖,自己的私人空间不许任何人进去,如今,他让我妈进去,可见动机不纯。”
王珍听罢,秀眉都快拧到一起了,六年前好不容易断绝了那丫头所有的后路,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再与占三少纠缠不清坏了她女儿的好事。
“华先生呢,难道他任由你母亲被其他男人惦记着么?”
小家伙无奈摇头,苦笑道:“如果我说我父亲是占三少的下属,你信么?”
王珍一愣,狐疑的望着他,“你这说法,毫无可信度,华先生是华浅日化幕后的老板,他怎么可能是占三少的下属?”
时少不急不缓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朝她跟前一递,道:“看看吧。”
王珍垂眸一瞅,满脸不敢置信,诧异道:“华先生居然是占氏财团欧洲地区的总负责人,外界为何不知?”
“我父亲行事一向低调,日常事务都是他属下代办的,所以,欧洲地区很多商界大佬都没有见过他,也不知道他就是占氏分部的负责人,至于华浅日化,与其说是父亲的产业,还不如说是占氏融资的。”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她没想到占氏旗下产业分布如此广泛,看来,他们还是小瞧了占三少在国际上的影响力。
“句句属实,如今丹麦长公主过来了,我帮你转移她的目光,借她之手让我母亲脱困,到那时,三少怒她搅乱他的好事儿,自然不待见她,你女儿便能成功上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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