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冽猛地顿住了脚步,睨向时天城的目光染上了一抹杀意。
两个孩子一个遭病痛折磨,一个流落孤儿院,这时家,真是好得很!
“他怎么了,难道时先生还看不出来么?”
这话带着几分咬牙切齿,其中还隐藏着不可忽视的戾气与煞气,唬的时天城连连倒退了几步。
“他,他这几天都好好的,我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发病了,您先别着急,我马上打电话给医疗室的人,让他们过来抢救。”
抢救二字深深刺激到了占冽紧绷着的神经,也寸寸瓦解了他伪善出来的平静外表,整个人瞬间变得阴鸷嗜血起来。
他抱着孩子步步紧逼,直到将他抵在沙发靠背之后,才缓缓顿住了步子,阴冷道:“这孩子的病情要是有半点儿泄露,咱们就新账旧账一块儿算,时先生,听明白了么?”
“明,明白了,我,我保证不对外泄露半个字。”
占冽还想说些什么,可,感受到怀中孩子的气息越来越急促后,倏地止住了话锋,转身急奔了出去。
待一行人离开之后,时天城双腿一软,顺着沙发椅背就朝地上滑去,好可怕,刚才那嗜血般的阴冷目光宛如末日降临般,可怕到四肢百骸都在微微颤抖。
“天城。”
王珍反应过来之后,连忙上前去扶他,“那,那孩子,怎么说发病就发病了,而且好巧不巧被占冽给撞上了,真是可恶,原本可以让那小孽种彻底消失的,也让时浅那小蹄子尝尝丧子之痛,可没想到占冽居然杀过来了。”
时天城冷冷撇了她一眼,斥道:“你懂什么?幸亏他没死,不然,依照占冽刚才那紧张的模样,咱们一大家子估计都得给他陪葬。”
王珍微微一愣,蹙眉问:“你的意思是说,占冽很在乎那个孩子?是不是代表他也很在乎时浅?那,那他们岂不是要旧情复燃了?如此一来的话,咱们的柔儿该怎么办?”
时天城伸手甩开了她,扶着椅背缓缓站了起来,冷睨了她一眼,厉声道:“时浅与他的婚约已经解除了六年,你女儿可曾入了他的眼?是她自己没本事,拴不住男人,如今时浅回来,你妒恨也没有用,有这闲工夫还不如好好教一教你女儿,让她拿点儿本事出来,否则,就别出去丢人现眼了。”
“可……”
“好了,什么都不要说,那小子患有心脏病的事情,所有人都不许透露出去了。”
话落,他踱步朝门口走去,刚走了两步又倏地顿住了,回头再次严厉警告:“如果你还想保时家一门富贵,就别去招惹占冽,既然他要我们瞒着我们就瞒着,听见了么?”
“听,听见了!”
……
占冽抱着小家伙出了时家后,直径上了车。
文翰刚才没进去,如今见这情景,也呆愣住了。
占冽一记冷眼横扫过去,怒道:“还不赶紧开车。”
文翰反应过来,一踩油门,车子猛地飞驰了出去。
他也没有开口询问去哪儿,在分叉口时直接选了一条路,朝风狂的医疗基地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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