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磨了磨牙,撤掉捂着嘴巴的手掌,刚准备开口时,男人倏地睁开了双眼,俯身吻住了她的刚刚得以解放的唇。
“唔”
时浅又气又怒又羞又恼
天,这究竟是什么破人?
占冽的薄唇轻轻贴在她的唇上,没有进一步动作,没办法,每次撩她都能将自己撩走火,为了避免欲火焚身,他日后还是少碰她的好。
时浅见他没有加深这个吻,就着唇贴唇的姿势含糊不清道:“占冽,我认输了,你告诉我少怎么样了好不好,我真的很担心他。”
服软?
管用!
绝对管用!
占三少如今估计只吃这一套!
他缓缓撤离了几分,宽厚的大掌拂过她如画般精致的眉目,柔声道:“他在风狂的医疗基地,你放心,那子现在好着呢,风狂最近研究出了一种压制心脏病复发的药物,少服用之后,心脏枯竭的速度没那么快了。”
“真的?”时浅掩饰不住心底的欣喜,只要关乎到儿子,她哪还有平日里的冷静自持,当然,在占冽面前,她也没有平日里的冷静自持。
怀中女人的喜悦是那般明显,可,落在男人眼中,却如此不是滋味儿,这几年,她是极苦的吧,感念上苍让他早一日知道儿子的存在,也能早一日替她分担那些无助与无望。
“听说风狂的医疗基地一般人不能进去,你,你能不能带我去一趟,我想去看看少,孩子对于我而言,胜过一切。”
占冽紧了紧扣在她腰间的大掌,这女人,如何不让他怜惜?
前些年,她为他而活,这些年,她又为他儿子而活,他们父子两,几乎占据了她的上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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