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答有点傲娇。
沈墨顿了下,“说的好像是我错了。”
“本来就是你错了。”拓拔寻脸色一缜,装不高兴。
“好好好……我错了!是我错了!”沈墨也不再解释,她知道拓拔寻魔怔了,再说下去,有理的依然是拓拔寻,而不是她。
“寻爷爷,手机你也收了,是不是该讲一讲砚台的事了?”砚台的事,沈墨终究忘不掉。
“说起砚台呀!不得不讲一讲寻爷爷曾经做过的一个梦……”
沈墨抬眸看向拓拔寻,她知道拓拔寻又要从long long ago说起了,竖起聆听的耳朵,做一个合格的倾听者。
“那个梦是寻爷爷少年时经常做的,有段时间不做了,本以为就彻底消失了,谁知隔了很久很久,又开始做同样的梦了;自此,再也挥之不去……”
说了很久,拓拔寻依旧没提是什么样的梦?沈墨有点急了,但,并未出言打断拓拔寻。
“那个梦真实到可怕,说是梦,因为寻爷爷真的真的找不到半点蛛丝马迹……”
沈墨默默起身,斟满一杯茶,端给拓拔寻,拓拔寻抿了口茶,继续说道:“什么样的一个梦呢?那一幕幕浮现在寻爷爷眼帘,那是一个红头发少女,她屹立在山头,她的轮廓很模糊,寻爷爷一直看不清她脸孔,可,她手中提砚台却清晰可见,想看到的怎么也看不到,不想看到的却无比清晰……”
砚台?!
红头发少女?!
红头发是在说她吗?沈墨心底有一丝不好的预感升起,那预感很强烈,强烈到可以指名带姓。
“每一次做梦,场景都是一样的,唯一的差别就是一次比一次接近那红发少女……”
PS:现实中我发生了一件很可怕很可怕的事,心情很低落,文文可能受到了一些影响,抱歉!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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