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蓉儿却没心情跟她开玩笑:“哎呀汨罗姐姐你这是怎么了?孟哥哥被抓进大牢了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啊,还调侃起蓉儿来了。”
“噢,没事没事,我只是在为我师哥高兴啊。”
“你还高兴?”展蓉儿真不知汨罗吃错什么药了。
“是啊,强势介入,看不出来啊蓉儿,真有你的!”汨罗笑盈盈的直竖大指。
“哎呀你别闹了,我这都急死了,不行,我还是找柳旗主商量去。”展蓉儿说着便要走,汨罗忙将她拉住:“好了蓉儿,不跟你开玩笑了,师哥都说了是去打听我爹的下落,他肯定心里有数的,你这瞎操心有什么用啊。放心吧,我相信我师哥。”
再说李孟跟着捕快走去县衙,那县令大人正在大堂高座,捕快们将他赶入大堂,捕头向县令回禀道:“大人,城西冒家客栈今日发生命案,客栈内几十口人均七窍流血而亡,属下们赶到时在现场抓到一个疑犯带回来请大人定夺。”
“哦?当场拿获?可还有其他人等?”县令一听出了如此大案也是一惊,忙问道。
“额。。。没有!”捕头支支吾吾。
“大胆刁民,还不跪下!”县令一拍惊堂木,众衙役忙将李孟按下。
“堂下何人,报上姓名。”
李孟忙叫苦不迭:“大人,草民冤枉啊,小民叫李二,今日草民在街上走,听到有人喊‘死人啦’,草民出于好奇就跑过去看,结果就给这几位官爷给撞上了,您说,我这怎么就成了嫌犯了呢!草民真是冤枉死了啊。”
县令便问捕快:“哦?刘捕头,仵作可曾勘验尸体?”
“仵作已经去到现场。”
“那么李二,你可能证明你所说的是实情?”
“当然啊,老爷,老天作证,我若说假话天打五雷轰!”李孟忙举掌发誓。
那县令摆摆手:“我不是要你发誓,我问你有没有人能证明你是听到喊声之后才去到客栈里面的。”
李孟想了想:“哦,有啊有啊,那个喊叫着跑出来的人就能证明啊,他跑出来的时候还摔了一跤,我还打算去拉他一把呢,结果他自己爬起来就跑了,大人不信大可以找到那人一问便知。”
“那就好办了,刘捕头,你去找那人回来问问,暂且先将这个李二收监。退堂吧。”
“哎?大人,我没杀人啊,我为什么要坐牢啊?”李孟忙嚷嚷起来。
“你现在是疑犯,本官总不能听你片面之言吧,待找着那人查实清楚了,若是确实与你无关本官自会放了你,休要再说了,下去吧。”那县令倒也是不昏庸。
无奈,李孟装作很是不甘的样子被衙役拉去大牢。
“官爷,这我现在可还没确定是凶犯呢,你们别别把我和那些杀人犯关一起啊,我胆儿小。”
“没办法,咱们就一个牢房,你就将就将就吧。若是真被冤枉了我们葛大人定会还你清白的。”带路的是个年纪很大的白胡子衙役,言语倒是很是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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