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张妙柯看着袁天罡走出云家庄子,手搭在云浩的肩头说道。
“成了!不过也成功引起了道门的注意!这也是没法子的事情,不管谁家孩子被扔进火里,在我看来那都是罪孽。想救人,又不能将道门得罪死。也只能用这个法子!”云浩深深叹了一口气。语气里充满了沧桑与无奈!
“小小的人哪里来的这份沧桑,有时候我真觉得你身体里是个老头子。”张妙柯用手揉了揉云浩的头。捧起云浩的小脸一阵端详,黑宝石一样的眸子左右摆动,直勾勾的看着云浩的眼睛。
云浩和张妙柯郎情妾意,武元爽却是生不如死。
家是回不去了,武士彟放出话来。只要武元爽敢踏进武家大门一步,就将腿打折。武元爽毫不怀疑老爹说得出做得到,这一次玩的有些大。就连武士彟,也有些受不住舆论的压力。勾结突厥人这顶大帽子扣下来,武士彟很清楚这顶帽子的分量。
东游西荡的在晋阳城里混日子,他很想离开晋阳。可却又舍不得张妙柯,这几天偷偷摸摸几次在云家庄子附近盘恒。就是想偶遇一下张妙柯,他坚信这位表妹还是喜欢自己的。一个花一样的女孩儿,怎么会喜欢嫁给一个八岁的娃娃。只要自己表露心迹,张妙柯还是会回心转意,跟随自己远走高飞。
太子少师李纲是他的老师,国子监里有自己的位置。无论到长安或者是洛阳,武元爽都落脚之地。
无家可归的流浪日子很凄惨,不过好在有一些狐朋狗友。平日里的花销倒也不成问题,今日有一个相熟的兄弟请喝酒。酒酣耳热之下,另外一个朋友便提议去澜湾会馆。
听到澜湾会馆的名字,武元爽就有些头大。虽然那天那屎是谁拉的他不知道,但这屎盆子是结结实实的扣在了他的脑袋上。那一次已经惹得老爹震怒,不过看在平日里还算争气的份上,只不过打了几板子了事。
“几位,我听说澜湾会馆最近来了波斯舞姬。头发是金黄色的,眼睛是蓝色的。而且通体雪白……!”
“还通体雪白,你见过?”
“真的是通体雪白,而且还个个都是白虎。粉嫩,粉嫩的……!”
提到澜湾会馆,一群色狼自然是眼中放光。其中一个家伙还音容并茂的形容了一下,让一种色坯狼嚎不已。见到美女,居然不耍流氓,简直枉为男人。一种色狼下了酒楼,浩浩荡荡的杀奔澜湾会馆而去。
武元爽懵懵懂懂的被裹挟着走了,就在他登上马车的时候。一个损友悄然对躲在酒楼门前的侯君集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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