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大帅道:“云生一周岁的时候,我们让他抓周。各种各样的东西摆了一桌子,他看到后很高兴,张着双臂就要过去拿东西。奶妈抱着他,他伸手先抓了个金镯子。我一看瞬间有了想哭的冲动,这不又是一个贾宝玉吗?虽然我欧阳彪也风流过,可是我的儿子是要做大事的,喜欢钗粉首饰怎么行?谁知道,他只把玩了一下那镯子,就随手扔了!之后又拿起一个砚台,看也没看,就放在鼻子下面闻。我这下稍微欣慰了一些,难道我欧阳家要出个文人?想想也不对,我欧阳大帅的儿子,还是习武好,要不怎么继承我的基业?还是他娘懂我,看我的脸色不好,于是就劝我道:‘从文也好’”!
欧阳大帅虽然是粗人,但从小好听评书,讲起故事来喜欢前因后果铺垫,夹杂细腻幽默的心理描写,欧阳云生嫌他啰嗦,有些坐卧不宁,但简氏父女却听得津津有味。
又听欧阳大帅道:“云生他娘说,现在的文人也不是没用武之地,可以出国留学,什么‘师夷长技’。云生他娘八卦得很,满嘴新名词。但这句话着实是说到我心坎离去了!只听云生却对着那砚台打了个响亮的喷嚏,他娘就说,是不是衣服穿少了,受了风寒?过去摸了摸云生的额头,说不烫呀!却见云生有点发呆,那时云生还不会说话,这个时候也不哭也不闹,表情怪异,我以为他中邪了,赶紧从他手中抢过砚台,对手下说:‘拿走,拿走!’哪知云生却急了,又哭又闹,挣扎从我手中要回了砚台。”
欧阳云生给他爹倒了一杯茶,不耐烦道:“爹,你这故事太冗长了!”
简小姐眨眨大眼睛,对欧阳大帅道:“欧阳伯伯,故事很好听,您继续!”说完瞪了欧阳云生一眼!
欧元大帅道:“云生一下午就拿着那砚台,直到睡着了,他娘才从他手中扣了出来!我觉得这砚台奇怪,便找了位先生来鉴别一下!那先生告诉我,这砚台是什么老虎盖,是个老物件,值钱得很!”
简义奇道:“老虎盖砚台?”
欧元云生尴尬笑道:“简叔叔,是东汉卧虎盖三足石砚。也不知我爹当时从哪里搞到的?”
欧阳大帅摸摸光头道:“我也忘了,反正是当时为了让你抓周,让下人们从库房中搜罗来的!”
简义赞道:“公子这大才原来确实是天生的!”
欧阳云生道:“当时的事情我也记不清了,后来查过这尊古砚,确实是东汉的东西,砚台这东西并非越古老就越值钱。但这古砚雕刻精美,盖子上的虎头栩栩如生,最关键的是被才女蔡文姬使用过,所以意义非凡,是无价之宝!”
简小姐不屑笑道:“你怎么知道是蔡文姬使用过的?你看见了?”
欧阳云生正色道:“我确实可以亲见!”
简义非常感兴趣道:“我也想知道,公子如何亲见?”
简小姐笑道:“爸爸你没认真听,欧阳伯伯刚才说了,他闻了闻砚台就开始打喷嚏、发呆,然后就知晓了这砚台的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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