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等的不耐烦了时候,却是听见河水下游处传来推车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却是看见王富贵还有一个人推着车子过来了。
这王富贵一看那么多人在那,而且还有县令在,也是差一点腿软的跪倒在地,旁边那人一把将他扶起,低声说了几句话后,这二人也是推车到了跟前。
“呵呵,大人,先将这两人捉拿起来带回衙门吧。”孙仪涵等这俩人走进了,也是对杨滨说道。
“来呀,给我把这二人绑了,带回县衙。”杨滨一招呼自是有衙役过来把他们绑了起来。
这二人嘴里还一直喊着:“凭什么绑我们。”
孙仪涵笑笑,说道:“待会你们便知道了。”
村民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莫不是这王富贵就是偷牛贼?若是的话当真是不得好死了。
回到县衙里,杨滨也是升堂审理,孙仪涵则站在堂下,门口也是聚集了不少人看热闹。
“将这二人带上来。”杨滨一拍惊堂木说道。
自有衙役将这二人押了上来,摁倒在地。
孙仪涵看这二人绑来了,也是向前一步说道:“大人,这二人便是王家村偷牛的主犯。”
话音刚落,这俩人却是大呼冤枉,一个劲的否认。
杨滨看了一眼孙仪涵问道:“子谦可有凭证?”
听完问话孙仪涵笑道:“那我我便说上一说吧,今日去到王家村里,我也是在牛棚里问了一下,想必大人也是清楚的,村中养狗者不少,但是丢牛时没有吠叫,想来这贼人也是熟人,要是外人前来怕是这狗早就闹开了。”
杨滨点了点头,孙仪涵又接着说道:“这牛棚里的干草是每日都要添新的,可是丢牛人家里,这门口的新草却是多数被踩的有些压实了,这却不是牛主人所致的,我想这牛圈入牛棚后,牛主人也是不会再随意进入了,那么这门口的干草想必定是贼人所踩的。”
“后来,咱们又去到这王富贵家里,我在这屋里角落却是瞧见了一把刀。”
“这刀可是有问题?”杨滨问道。
孙仪涵点了点头,继续说道:“这刀却是引来不少苍蝇,想必这刀上面必是有些污秽之物。”
王富贵这时候却是急着说道:“我那刀是用来杀鸡的,粘了一些鸡血,却不是这牛血。”
孙仪涵听完却是乐了,“呵呵,我可还没说那刀是用来杀牛的,你急着辩解做甚?”
王富贵听完也是觉得刚才有些失言,闷着头不说话了。
孙仪涵接着说道:“我进到里屋,在这铺辱底下却是发现了一些碎银,这王富贵一无所长,却是有近二两的银钱放于家中,却是让人有些匪夷所思。”
“不错,这村民也说了,这王富贵整日里游手好闲,却是不知这银钱哪来的。”杨滨也是点头说道。
“呵呵,我还发现了一件有趣的物件,一个木雕的貔貅。”
“貔貅?”杨滨纳闷的重复了一遍。
“不错,横财运的话是可以佩戴开光貔貅的,貔貅是招财的瑞兽,传说中就是吞尽金银珠宝而不外泄只进不出成为了招财聚宝的象征,当然这么说可能有些广泛,不过这在民间却是进出赌坊的必备之物。”
这时候却外面有人议论起来了,倒是有个人也是说道:“没错,我在赌坊见过不少次这俩人,他们也是赌坊常客了。”
孙仪涵又接着说道:“想必这两人在赌坊赌运也是不济,尽是亏了血本,便想出了这偷盗耕牛,宰牛卖肉的想法了,不过这两人也是下了些功夫,这小沙河河流湍急,却是不易留下什么血水,便将牛偷运出来到了河边宰杀好后,用车推到相邻的曲阳县售卖,这样也是可以避开县里留下什么线索,而且曲阳县那边也是不必担心登记在册的牛有问题。”
孙仪涵说完也是让在场的人明白了过来,而堂下跪着的两人也是不再言语,浑身抖若筛糠。
这已经很明显了,这俩人都已经这样了,看来也是认罪了。
杨滨坐在上面也是定下心来,“啪”一拍惊堂木,厉声说道:“还不从实招来,莫非是非要挨了板子才肯说出实情。”
王富贵经这么一拍,却是已经瘫到在地,到了此刻也是不得不把实情说了出来。
这二人是在赌坊认识的,王富贵头前儿攒了一点小钱,也是到县城赌坊想要试试运气,看能不能赚点,没成想第一天却是赢了不少,这王富贵尝到了甜头,也是每日都去了。
但是好景不长,随后的几天却是输的一塌糊涂,血本无归不说,还欠了赌坊不少钱,这个时候他也是认识了跟他一样血本无归的这个屠户李大壮。
这二人走投无路也是想出了这个办法,李大壮是屠户宰杀牲畜也是手到擒来,由王富贵去村里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牛整来,在河边就着河水杀牛放血,也是运到了曲阳县,卖给了那里的城外客栈。
屋里的刀却也是宰杀牛用的,只不过刀刃用的卷刃了,王富贵也是没舍得扔便一直放在了家里。
事情也是调查清楚了,杨滨让师爷把所记录的罪状递给他们,让他们也是签字画押,“你们二人偷盗耕牛,宰杀贩卖却是大罪,来呀,将他们重责四十,关押大牢。”杨滨待他们画押完也是治了他们的罪。
至于村民的耕牛也是等抄了王富贵的家以后再做赔偿。
这事却是也解决了,村民知道是这王富贵所做的也是一阵唏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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