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程凯是被诸葛恪乓乓乓的敲门声震醒的。
不是程凯不努力早起锻炼,实在是因为事出有因。
毕竟昨天凌晨,程凯还早起练武来着,怎么可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今天就不早起了呢?
实在是因为昨天从上午吃过饭之后,就一直往来于自己家和铁匠铺之间。程凯还逛了许多所铁匠铺,货比三家,这才选定了最为合适,最便宜的铁匠铺子。
一直到晚上八九点钟左右的样子,程凯才算是终于跟铁匠铺的老师傅把自己的要求说明白了,劳心劳力。
一回到家里,二话不说,立马就躺倒在床上睡了过去。而诸葛恪,居然还不到五点钟就来找自己,着实是有点过分了吧?
程凯怨念极深地蹑手蹑脚走到门口,猛然把门打开,吓了诸葛恪一跳,不由得心情舒畅地笑了起来。
“哇!”诸葛恪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用嫌弃的目光看着程凯,“你搞什么?”
“嘿嘿,嘿嘿。”得了便宜,再卖乖的话,程凯真怕会被诸葛恪给打死,“元逊你怎么来这么早?某忘不了的。”
“嘿嘿,这不是这个诗会比较重要吗?”诸葛恪笑道:“这可是恪成为副会长之后的第一届诗会,一定要防止一切可能的意外啊。”
程凯看着不复前几日那般“光明正直”的脸庞,嘿嘿笑得竟有几分猥琐,心思一转,狐疑地道:“元逊你该不会是为了来蹭饭的吧?”
“怎么可能?”诸葛恪正了正面容,严肃地说道:“恪岂会是这种人呢,兄长莫要小觑了恪。”
“额,是某错了。”表面上这么说,但是程凯看着诸葛恪立马又变得垮下来的神色,还是有些怀疑,不,应该说是更加坚信了。
事实上,诸葛恪还真是这种想法。自从前天在程凯这里吃过一顿饭之后,诸葛恪就深深地迷恋上了程凯,的厨艺。回家之后感觉以往美味的老妈做的饭食也有些难以下咽。
其实昨天诸葛恪就想要过来蹭一顿了,但是吃饭的时候母亲大人就已经感觉自己有些反常了,怎么能再偷偷摸摸地溜出来呢?
所以,今天早上一起来,自己就真的按捺不住心里的欲望了。正好拿诗会的事情做个借口,给母亲大人请了假,没吃早饭就窜了出来。
本来诸葛恪正在为自己的智慧而自豪呢,但是走在路上突然就想起了一个问题。万一自己那便宜兄长已经吃完了饭该怎么办?就算没有,万一只做了一人份的饭,那也不够吃的啊。
最重要的是,自己前两天才刚刚三阶,境界没来得及稳固呢,真要在饭桌上争抢起来,恐怕还抢不过。
“哎呀,兄长这是刚刚起床吗?”诸葛恪进了门四处望望,对正睡眼迷蒙的程凯问道。
程凯尴尬地干咳,毕竟不管是哪个时代,被人堵着门喊起床都是一件极其尴尬的事情,“那个,昨天晚上有点事情,谁的比较晚,今天就偷了个懒。”
“有点事情?”诸葛恪揶揄的目光丝毫不加掩饰,直勾勾地在程凯身上打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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