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朱然看向程凯,皱着眉头,问道:“世民以为,当如何?”
如果换做一个程凯不熟悉的将领,此时肯定已经是怒火熊熊了,毕竟,这无异于是在挑衅主将的威严,但是朱然没有。因为朱然和程凯的关系很好,自然不会以为这点小事发火。
程凯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才敢于“直言犯上”。
听到朱然的问话,程凯也没有犹豫,“朱将军,既然您已经放慢了行军速度,其实心里就已经有答案了才对,只不过一直没有得到都督的军令,所以才有些犹豫吧?”
“不过,在凯看来,您根本就无需犹豫。当时您选择出兵,因为局势紧张,可是没有收到都督的军令,现在即便是撤回去,又如何能是违反军令呢?更何况,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更遑论是都督?”
“诶你这话说到哪儿去了!”
“嘿嘿,这不就是开个玩笑嘛,将军不必上心,”程凯嘿嘿一笑,“更何况,相比现在都督催促将军撤退的军令,应该已经在路上了。”
“可是……”朱然刚还要有些犹豫,却是看到了程凯那双坚定的眸子,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好吧,却是继续行军没有什么意义了,还不如撤退呢!”
这边朱然刚刚点头,从后边却是奔来一骑报马。
传令兵背着鲜红色的令旗,一路无人敢当,径直来到朱然面前,伴着铠甲的呛啷声跪下,“见过朱然将军!大都督有军令来!”
“朱然在!”
“都督令:朱然所部立刻回防猇亭,归陆逊统帅,不得有误!另:校尉程凯,即刻前往猇亭,十万火急!”
朱然和程凯对视一下,感觉有些奇怪,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点头拱手,“末将尊令!”,同时把士兵手上捧着的令牌接了过来。
“朱将军,程校尉,请吧!尤其是程校尉,这是都督亲口吩咐的,即刻启程,不得有误!”
“这……这位兄弟,不知道都督叫某,有何要事?”程凯好奇地问道。
士兵苦笑一声,“校尉大人,都督的军令,怎么可能会向某解释啊?不过,将军到了猇亭之后,应该就能明白了。”
好吧,程凯黑着脸,你这和没说,有什么区别?鬼也知道,到了猇亭,肯定明白啊,关键这不是像提前知道吗?
“好吧,那某交代一下将士,就启程去猇亭。”
“希望校尉大人不要等太久,某要与校尉一同回去的。”
听到这话,程凯心中更加好奇了,怎么弄得这么诡异,这么奇怪?就好像是在押送自己一样。事实上,如果不是这士兵的实力着实一般,不过才二阶中期,自己恐怕真的要以为是在压接自己了。
不过,程凯心中却也知道,恐怕,这一次是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自己,否则的话,吕蒙不可能如此。
紧张之下,程凯仅仅只是交代了关索几句,就朝着士兵点了点头,启程去往猇亭。
一路上,程凯却是心潮澎湃!
猇亭啊,那可是刘备势力从山腰跌到山谷的沉重一击,并且直接导致了蜀汉势力从此再也没有能力崛起的地方。
倾两川之兵,这是什么概念?如果是一个国家,这就是赌上了国运的一战。就如当年秦王函谷关外独拒六国一样,胜,则一朝直冲云天败,则落入泥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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