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珩闭上眼睛,在流星锤扑面打来时猛的睁眼转身看向举刀砍他的赵隽,龇牙一笑身影一歪,在刀落下之前眨眼之间流星锤已越过他的肩膀径直打向赵隽。赵隽瞪大了眼,可是他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手臂上,恨不得一刀把南颂珩劈成两半,眼瞅着流星锤迎面打来却已躲避不及。
铁球上的狼牙刺穿了赵隽的半边脸和眼球,胡定勃大惊失色忙收回流星锤,但为时已晚。赵隽血流满面,捂着脸痛嚎不止。南颂珩用脚踩住流星锤的索镣,胡定勃憋足了劲儿拽也未拽动分毫,涨得脸红脖粗,牟足了劲儿拽。怎料南颂珩却突然抬了脚,胡定勃摔了个屁朝天,挣扎着坐起来,南颂珩的剑已直指他的咽喉。胡定勃吓得大气不敢出。
“江湖再见,定不饶你,滚!”
胡定勃坐着往后退离剑尖远了点,才爬起来往圈子外跑。南颂珩回过头来看赵隽,这瘪三方才对他出言不逊,特别欠收拾。
“一点皮外伤而已,别跟个娘们一样哭哭啼啼!不是要向老子讨教吗?拿起你的刀!”南颂珩把刀踢给赵隽。
赵隽疼得厉害,强睁着一只眼,捡起刀冲了上来就砍,但章法已无,不过是胡砍乱劈。南颂珩用剑接了他几刀,然后一个扫堂腿将其铲倒,脚重重踏在他的胸口,碾了碾,道:“小子,有真材实料才配狂,只会口出狂言可不行。”
血沫子从赵隽的口中流出,赵蒙见状忙上前厉声道:“南颂珩!你这个逆贼!勾结突厥,背叛朝廷,还不快束手就擒!”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南颂珩没有辩驳只问赵蒙:“你们把我父亲怎么了?”
赵蒙道:“南锡明结党营私,公然在朝堂之上质疑圣旨,聚众闹事,已被打入天牢。你若想见他,就乖乖束手就擒,我成全你的孝心!”
南颂珩冷笑,赵蒙这人的心眼好比蜂窝。起初想以他的死来打击狱中的父亲及一干朝臣,让他们断了念想俯首屈从。眼见杀不了他,又反过来用父亲来要挟他。当真是天下第一奸贼!
南颂珩把剑一扔,道:“老子在这,来抓吧!”
赵蒙没有食言,确实把南颂珩和南锡明关在了一起,不过是在对南颂珩用尽了酷刑之后,拖进牢房时人已昏死过去。外头长长的甬道拖了两条长长的血痕。
病入膏肓的南锡明认出是儿子,顿时悲愤欲绝,老泪纵横,抱着南颂珩不停地呼喊求救,直至声嘶力竭。周围一同被关押的朝臣有的劝慰,有的哀叹。连卫戍北境的功臣都能如此残害,还有没有天理?
大魏算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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