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述手持凶器,冷然道:“我是你的儿子吗?在你心里是不是只有魏迎才是你的儿子?他走了这么多年了,你还为他留着太子的位置,死活不肯给我。这就算了,说实话,我根本不稀罕当什么太子!看你这些年昏庸无能却仍能君临天下,我对那王位一点兴趣都没有!这些都算了!可你为什么连儿子的女人都要强行占有?”
魏皇口吐鲜血坐在地上,想起昨夜临幸的那个小宫女,猛然醒悟,死撑着断断续续解释道:“父皇不知道……不知道她是谁……天师送过来的,月圆之夜**子之身,采阴补阳……”
“到现在还骗我?”魏述咬牙,愤懑道,“这宫里的女人成百上千,你为何独独看上我的小芊?我的人!她还那么小,比我还小,我都舍不得碰她!你却把她玷污了!你该不该死?你从来都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儿子看!以前我不信母妃的话,现在我信了!我怎么可能有你这样的父亲?”
“述……述儿!”魏皇死盯着魏述,话没说完就倒在了血泊里。
宫门打开,禁军大统领赵蒙领兵入内,步履匆匆。
一个时辰后,从泰乾宫穿出魏皇遇刺的消息。
浑身是血的魏述走出泰乾宫,站在宫前台阶上,看雾中跑来跑去忙着抓刺客的禁卫军,呵呵笑了起来。
大雾中的西三厢看着有些凄迷。小芊依然躺在冰冷的地上,魏述颓然坐在她身侧,静静地看着她圆睁的双眼,这才留意到她死前的神色是惊恐的,惧怕的。
她像只小白兔,时而柔顺时而欢脱,但胆子一直很小,怕黑怕鬼连打雷都怕,怎会有胆量自杀?
魏述将手覆在她的眼上,合上她的双眼,含泪道:“睡吧……”他执起她的手,她的手握得紧紧的,他想把她的手指舒展开,用力去掰,掰到一半就看到她的指甲里有血迹。他拿起她的另一只手,掰开一看除了指甲缝里有血迹外,她的手心里还攥着一个银制的花钿,花钿上缠着几根头发丝。
魏述仔细看了看那花钿,又闭眼冥思,直到一个影像出现在脑海里,他倏然睁开眼。
如月?
从小芊出事到现在,同屋的如月却一直未现身!魏述想起了之前看到的那封信,慌忙找了起来,然而四周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他喊了守卫进来问,没有人知道。他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凭着记忆回忆他看到的那封信。
信的内容很简单,说小芊偶然遇到魏皇,被魏皇看中,于昨夜强行把她带到魏皇那侍寝,她是被逼的。她说了自己是二皇子魏述的人,然而魏皇还是没有放过她。所以魏述看到信才怒火攻心,跑到泰乾宫把他老子捅了几刀。可是,现在一回想,那信上的字迹甚丑,而小芊平时陪着他一起练字,连他的老师都曾夸过小芊的字好看。那么丑的字不像是小芊写的。
而且,他问小芊时,她只是摇头说不知道,怎么他刚离开,她就留下那封信自杀了?
“把今日所有在西三厢出现过的人都给我抓起来,把如月给我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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