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二哥别走!别丢下我!”
安遇哭喊着醒了过来,抬起沉重的眼皮,眼前几个影像渐渐合而为一,她看到一张陌生的、冷冰冰的、帅得人神共愤的脸。
她眨了几下眼,这张脸都没有消失,看来不是梦了,便道:“这位兄台,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这位兄台没有回答她,俊秀的眉峰蹙起,清冷的双眼中尽是嫌弃。他的手动了动,安遇才猛然发觉她的手不知何时不知为何竟紧抓着他的手!虽然他的手暖乎又软滑摸着舒服得让人舍不得松开,但出于礼节安遇还是松开了,虚虚一笑。
“公主姐姐,你醒了!”
一个清脆的声音响起,安遇循声看去,惊道:“云舟?你怎么在这?你不是跟着大师兄回玄斗山了吗?”
“走到半路,又回来了。”
“是你救了我?”
“是我师尊救了姐姐。”
安遇顺着云舟的手势看去,只见那人起身用拂尘扫了扫明明一尘不染的衣衫,表情更是一副全天下人都欠了他八百吊钱的样子,安遇小声问云舟,“他就是你的师尊?要把你扔炼丹炉里的那位?”
云舟还未点头,头上就挨了玄戊真人一下子。
“到处说!师尊对你的好怎么不说?”
云舟撇撇嘴。安遇一脸崇拜的望着玄戊真人,诚挚道:“多谢真人相救,大恩大德,没齿不忘!不过,敢问真人,您老人家平时是怎么保养的?可否传授我一二?”
玄戊真人没搭理安遇,觑着云舟,道:“人已救活,还不走?”
云舟握了握安遇的手。两人刚走出去,屏风后“哗哗”冲进来一群人,差点把屏风撞倒。
长公主转危为安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
等了一天丧钟的夏太妃还犹自不信,喃喃道:“怎么可能?中了鸩毒还能活?不可能的!一定是天宁宫又在使什么阴谋诡计!”
姜秧心里空落落的,木然闭上双眼,无声叹息。
有些人命贱如草,而杂草一次是除不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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