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名侍卫也都已承认和乔氏有染,从他们的住处也都搜出了一些乔氏打赏他们的金银珠宝。”夏太妃转身看着乔太后,“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乔太后笑了起来,对身后忙于打捞的宫人道:“不必忙了,歇歇吧。”
旁有一小内侍搬来椅子,乔太后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稳稳坐下,娓娓说道:“当年,先帝之所以把离崇德殿最近的天宁宫赐给哀家住,是希望哀家不受外扰,每日都过得安宁。可事与愿违,哀家自从入了天宁宫,就没过过几天安生日子。”她把目光转向跪在场中的如双身上,“如双,哀家自问待你不薄,见你为人机灵,办事利索,还很喜欢你,没想到你却反咬哀家一口。你说哀家和多名侍卫私通,从四五年前先帝还在世时就开始了。哀家且问你,你今年多大?”
如双牙齿磕碰着回答:“奴婢今年十八。”
“你今年十八,五年前便是十三,初入宫门,被分在瑶华宫做洒扫浣洗的小婢,两年后才求了尚宫来到天宁宫伺候。哀家问你,十五岁之前你连天宁宫的门都没进过,你是如何亲眼看见哀家和侍卫行苟且之事的?莫非你是长了一副千里穿墙眼不成?”
如双面无血色,仍狡辩道:“之前是听别人所说,之后确实是亲眼所见!”
“这些侍卫都可以作证!”夏太妃走到一个侍卫跟前,“你,你告诉在场的人,乔氏有没有指使义亭侯叫你过去伺候她?”
那侍卫头垂得低低的,很小声的说了句“有”。夏太妃得意的仰起头环视众人,“你们都听见了吧?”
“别忙。”乔太后又淡定的笑了笑,对那侍卫道,“既然你伺候过哀家,上过哀家的床,那你一定记得哀家的帐子是什么颜色吧?”
夏太妃正要开口,乔太后抬手制止她,“哀家问的是他,让他说。”
那侍卫明显一愣,过了半响才道:“是,是紫色。太后娘娘最喜欢的紫色。”
夏太妃的脸色顿时如死灰一般。姜秧也紧张得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乔太后问另外一名侍卫,“你呢?你说哀家的帐子是什么颜色?”
这侍卫倒不傻,附和道:“是紫色。”
文尚宫怒不可遏,厉声斥道:“一派胡言!太后娘娘嫌帐子闷热不透气平时从不用帐子!给你们下了套你们还真敢往里头钻?”
三名侍卫吓得哆嗦起来,连着如双都不约而同看向夏太妃。夏太妃慌张之下一时语塞,姜秧上前问乔太后:“那从他们住处搜出的金银珠宝,太后娘娘又作何解释?”
乔太后笑吟吟盯着她良久,道:“如果如双所做的一切,哀家其实都知道,你认为哀家还需要解释吗?”
此话一出,不仅如双呆若木鸡,夏太妃往后连退两步,若非姜秧扶住她,她指不定腿一软就瘫坐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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